黃崇出現在了這江東大營之外,拿著劉撣的印信,充當著墨漢太子的使者。
此時的江東大營之中也正在發生著爭吵,他們爭吵的原因,就是是否應該繼續進攻永安城,將那劉
玄德擒下,量起碼也應該趁著蜀漢大敗,攻入蜀中。
若是順利,或許他們真的能夠一舉拿下西川之地,到了那個時候,他們未必就不能夠一統天下。
而作為江東大都督的陸遜則是拒絕進兵,因為他們覺得曹家的曹丕不會這麼放任他們攻入墨中之
地。
就在他們為此爭論不休的時候,賬外傳來了票報之聲,黃票求見陸遜,
此時陸遜已經打敗了劉玄德的季漢大軍,正可調是如日中天之時,對於黃泰這種年輕人那也是聽都
沒有聽過。
不過既然是代表著蜀漢太子前來,不見也是不行的。
“請進來!“已經年過四十的陸遜調整自己的心態,然後端坐於帥位之上,等待著黃崇的到來。
陸遜並沒有等待多久,很快他就見到了這個家夥。
“小人黃祟,見過江東大都督!“黃祟雖然心中頗為忐忑,但是作為黃權之子,自然也不是慫包軟
蛋,此時說話倒也是落落大方。
“你是使者?“陸遜還沒有說話,另一邊的江東大將潘璋就已經謔笑了起來,“這蜀漢無人了不成,竟
然讓一個黃口子起來為使?
“哈哈哈哈哈”
潘璋是故意給黃崇難著,但是剛剛取得大勝的江東士辛哪裏能夠在乎這黃崇的麵子,直接就開始了
哈哈大笑,將那黃崇得臉色給笑的十分難看。
不過很快黃崇就鎮定下來,他不單單是使者,他更是要救自己父親的兒子,所以他不能無動於衷。
黃崇往前走了兩步,然後朝著陸遜躬身行禮,大聲說了一句。
“某家並不是大漢使者,某家乃是大漢鎮北將軍黃權之子黃崇,今日前來,隻是想要讓都督放開道
路,讓我父黃權回歸西川之地!·
“晗晗晗晗…”
“哈哈哈…”
黃素這句話一說完其他人直接大聲的笑了起來,比剛剛潘璋㙟諷黃票的時候,笑的更加的大聲,除
了陸遜之外,所有人都不停的笑著黃素這個黃口孺子。
而他們也應該笑,明明他們才是勝者,可是這黃口孺子卻是一副勝利者的模樣,難道他不知道,
自己的父親現在危在旦夕麼?
“你這黃口孺子,是癡傻了不成麼?“這次說活的還是酒璋,依舊是慢慢的嘲諷,“你可知道,隻要我
等願意,你那父親就要和你陰陽兩隔了?
者你是真的想要救你父親,便跪在這裏好好的求求我等,那我等倒也可以考慮讓你父子都投降我江
東之地!
“哈哈哈,正是正是!”
“潘璋將軍說的正是啊,快快跪下求求我等!“
“文珪你還是太心軟了,竟然能夠這麼容易的鬆口了,雖然這個小子也算是孝心可嘉吧,哈哈…
所有的嘲笑之聲黃崇都聽到了耳中,不過他努力的讓自己再次平靜下來,同時想到了劉禪當初告訴
自己的話,他知道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隻見黃祟直接朝著陸遜躬身一拜,然後大聲的說道。
“陸遜都督,今日小人前來隻有兩個目的,要麼帶著父親的水軍回到西川,要麼今日血灑將軍大帳,
到了那個時候,都督知道後果是什麼!
黃崇這句話說的聲嘶力竭,讓大帳之中的哺笑聲都停了下來,然後看著這個年紀輕輕的家夥不由的
注視了起來。
陸遜也第一次正式抬起頭,看向了黃崇的跟睛,這一刻他從這個溫文爾雅的青年人身上感受到了沉
重的壓力。
“後果?老夫不知道後果是什麼,你倒是可以給老夫說一說!”
“陸遜都督,小人隻是想要告訴都管,家父之所以還沒有動作隻是在不停的猶豫罷了,著是小人今日
真的死在了江東大帳之中,那麼家父最後的一重桎槽也就沒有了。
您應該知道此時那消陽的尊丕已經將那南陽太守楊俊殺了,他曹子桓下一步想要幹什麼,某家覺得
陸遜都督您,應該是明白的!”
“曹子桓去了南陽那那又當如何,他乃是大魏皇帝,巡視宛城那不是情理之中的麼?”
“可是江東拒絕了將質子送入洛陽,您還覺得這是情理之中麼?“黃崇此時已經自然了許多,陸遜的
這些問題,劉禪當初都已經告訴了他的答案,他隻需要—一說出來就是了。
“這些事情你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