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雍聽到了這個名字之後,再次沉默了起來,或者說,再次仔細的打量起麵前的這個人來。
“你可知道你剛剛說的那個人是誰?”
“侄兒知道,西涼馬兒,素來有著錦馬超之稱的馬孟起!
“你隻知道他是西涼錦馬超,西涼神威天將軍,那你知不知道他的過往?
“雖未親手弑父,卻也算的上是弑父殺弟,另外他的罪名還可以加上一個認賊作父,屠城弑殺,數次
反叛。”
“對,這種狼子野心之輩,便是玄德都不敢用他,寧可他一身本事發黴爛掉也不敢啟用,你竟然想要
救他,想要和他搭上什麼關係?”
“是!“劉禪點了點頭,“侄兒也覺得著是他馬孟起早生數十年,或許昌奉先的名聲都能好一些,好歹
人家也算是一個大漢忠臣。
“你!“簡雍看著這般平淡的劉撣,伸出手指著他的鼻子,卻也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劉禪看著被自己氣的夠嗆的簡雍,最後露出來一個微笑,然後經聲繼續說道。
“馬超已經蹉跎了大半生了,就算是還有著野心侄兒也不怕了,就算是他的野心真的很大,那侄兒也
有把我能夠壓製的住他這匹烈馬!”
“你?就憑你?”
“對,就憑侄兒!”
“狂妄!“簡雍冷哼一聲,甚至都有些憤怒的意思了,“連你父親都不敢說能夠壓製的住他,你又憑的
什麼這般說!“
“憑我是劉公嗣,憑我磨下子龍叔父勇武不遜馬超,有諸感丞相才華學究天人,未來還會有無數的推
兵猛將,而他馬孟起還有什麼,值得我對他忌憚重重?
“你
“叔父,從小隻有您和舅父兩個人對我是好,如今不說這風雨飄搖的西川和剛剛建立的朝廷,就是為
了侄兒,您可否再次出山一次?
劉禪這句話已經是在打親情牌了,聽到了劉棵的話語,簡癱的心中是真的有些吃味。
劉樣一生的確是順多坎坷,這一生真心對他好的人屈指可數,可是量好的兩個人,卻又是先後背叛
了他。
“你…不怪老夫麼?當初老夫…老夫…”簡癱嘴裏喘喏,第一次覺得將這一句話說出來是那麼的國
難。
“侄兒有什麼可怪罪叔父的?“劉禪倒是很輕鬆,甚至還主動的安慰了起來,“畢竟侄兒自己也知道,
自己非嫡非長,不過就是父親的一個兒子,權父如何選擇,父親如何選擇,那又有什麼不對?
從來沒有一個人說過,父皇的一切就一定是我的,便是我自己也從來也沒有這麼覺得過。
簡雍看著這般灑脫的劉禪,第一次覺得自己太小看這個孩子了,不對,他已經不是一個孩子了。
當初劉玄德攻下了蜀中之地,所有人都覺得得到了西川之地的劉玄德下一步就是將自己的麥兒接回
來,然後給自己的安兒一個名分,也算得上是半個衣錦還鄉了。
結果劉玄德做了兩件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事情。
第一,他娶了益州大家吳氏的女人,並且直接讓他代替已經回到江東的孫夫人,成為了自己的正
室。
第二,他秘密派遭簡雍去了漢中,帶回來了一個人,一個姓劉的人。
劉禪不是劉玄德的嫡長子,甚至都不是長子。
他的母親甘夫人不過就是劉玄德的一個妾室罷了,若非是後來的正室糜夫人對劉禪視若己出,劉禪
的身份就真的沒有任何尊貴的了,
而他不單單不是嫡子,甚至還不是長子,是因為在徐州的時候,劉玄德就已經有了一個兒子了,雖
然依舊不是糜夫人的,但是同樣的,這才是長子。
本來這個長子失蹤了數年,所有人都失望了,也不再想他了,誰也未管想到有一天漢中傳來消息,
他們找到了劉玄德管經遺落民間的長子。
當簡雍見到那個人的時候,簡雍就知道這個孩子是真的,暫且不說這些年他經曆了什麼從小看著他
長大的簡雍,是不會認錯自己的侄兒的。
所以他沒有回去璃報劉玄德再做決定,而是直接帶著這個侄兒回到了西川,回到了劉玄德的身邊。
當這個長子回來的時候,劉禪的身份就更加的尬了,雖然這個長子一直沒有在外麵露麵,但是所
有人都知道,劉禪這個已經漸漸長大的孩子之所以沒有被接到益州,就是因為這個突然出現的長子。
雖然最後這個長子還是沒有留住,雖然最後劉禪還是來到了益州,成為了劉玄德欽定的王世子,但
是一直被那“家夥”跟著的簡雍,也成功的進入了密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