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被她堵的啞口無言,又氣又恨。

段文彥看出她的局促,語氣淡漠:“你走吧,這裏有我就足夠了。”

舒婉聽出了他語氣冷漠,深知他這是被薑書睿蠱惑,偏偏又無可奈何。

她深吸了口氣,強壓住心中怒火,低聲細語:“文彥哥哥,我知道我曾經做過很多錯事,讓你對我很失望,可綁架傷人這種事情我是萬萬不敢的,不管你是如何懷疑我,清者自清,我一定能夠找到證據證明我是清白的,你等我!”

她又惡狠狠剜了眼薑書睿,隨後消失在病房。

薑書睿無語凝噎,她不明白舒婉為什麼喜歡用眼神剜她,毫無殺傷力,還很蠢。

況且她每次都是這招,她看都看膩味了。

見她愣神,段文彥猜不出她的想法,隻是剛才一聲聲文彥似乎縈繞在耳尖。

薑書睿很少這麼稱呼他。

他能看出她對自己有情,可她總是表現的克製疏離,哪怕是在稱呼上也不見半分逾矩,會稱呼她為段總或者段先生,直呼其名時少之又少。

他總覺得她喚自己名字時是不一樣的。

“段總,謝謝你願意相信我,隻是……舒小姐是你的未婚妻,我怕如果你繼續查下去,會影響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薑書睿不知他心中所想,隻是利用完了,她又恢複了不遠不近的姿態,若有似無的撩撥。

在段文彥看來,她隻是發乎情止乎禮。

“無論如何,我總會還你一個公道。”段文彥保證道。

“好。”薑書睿對他揚唇一笑,媚眼如絲。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她笑得愈發開懷。

“咕……”一聲怪叫打斷了二人曖昧眼神。

薑書睿低頭,看向小腹處。

她在清夜,能飽飯的時候少之又少,大多數是都是泔水就著肚子咕咕叫度過的,所以她無比清楚這聲音來源。

她被囚禁兩天兩夜,滴水未進,能消化的東西早就消化完了,剛才專心對付舒婉時還不覺得,現在一放下來,也覺得饑腸轆轆,恨不能多喝兩杯水充充饑。

她麵帶羞怯瞥了眼段文彥,隻為掩飾眼底冷意。

一直作壁上觀,充當木頭人的張特助終於出了聲:“總裁,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毫無疑問,張特助是一名合格的總裁特助,考慮問題十分全麵。

薑書睿剛蘇醒時,他已經考慮到她兩天滴米未進,著手準備飯菜佳肴,又意識到她目前狀況不適合食用大魚大肉,特地準備了清淡口味。

而等他特地去了五星級大酒店,著手打包了一份回來後,就撞見了薑書睿和舒婉針鋒相對的修羅場,別說是勸她吃飯了,他巴不得緊貼牆角充當空氣。

現下,見她餓的肚子咕咕叫,他就知道自己立功的機會來了,獻寶似的將飯菜遞到段文彥手中:“段總,你吩咐我為薑小姐準備的飯菜已經準備好了,你們慢慢享用,我就先不打擾了。”

說完,他一溜煙跑沒影了,深藏功與名。

開玩笑,一名合格的總裁特助從不會耽誤總裁和女人談情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