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夫人在客廳品茗賞茶,一見她就氣不打一出來,話說的諷刺。
舒婉臉色變幻莫測,快速壓下眼底憤滿,低眉順眼:“奶奶,找證據需要時間。”
老夫人冷哼一聲:“那你還不快去找?找不到證據,你回來有什麼用?”
舒婉被她說的麵色一白,咬著唇瓣不敢出聲。
她在段家舉步維艱,祖孫都不待見她,長此以往,她又怎麼能坐上段夫人的位置?
她囁嚅著回複:“是,奶奶說的對,我現在就去找證據。”
段老夫人目光懷疑:“監控並沒有拍到凶手,再找不到證據……”
她應為繼續說下去,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她已經調過監控了,凶手好似對段家布局十分清楚,避開了所有鏡頭。
對段家熟悉又痛恨薑月的好像隻有舒婉了。
她當然巴不得舒婉早些找到證據,最好是找到凶手,這樣她們倆都可以擺脫嫌疑,否則……
舒婉在薑書睿那受了氣回來,又在段夫人這受了一肚子氣,她又氣又恨,偏偏又無可奈何。
左思右想,還真讓她想出了主意。
現在薑書睿生病住院,不能再去騷擾段文彥,這可是她的好機會!
等她抵達段氏,仗著總裁未婚妻的身份,無人敢攔,她一路暢通無阻到了總裁辦公室。
段文彥伏案工作,一心早點完成工作,繼續回醫院陪床。
不經意間,頭頂落下一片陰影,他蹙眉,頭也不抬:“說。”
“文彥哥哥……”舒婉咬唇,嬌滴滴喚了聲。
段文彥這才意識到來人並不是張特助,他勉強從工作中抽身,抬頭看她:“你有事嗎?”
舒婉麵色一僵,又很快發揮了她的厚臉皮,不依不饒糾纏上他:“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
段文彥眼底閃過幾絲不耐:“舒婉,你有時間糾纏我,沒有時間查證據?”
他為了早些完成工作到醫院陪床,午飯都隻是匆匆對付兩口,實在沒時間敷衍她。
況且她目前還是綁架薑月的最大嫌疑人,他很難對她有什麼好臉色。
舒婉倒退了兩步,一臉受傷:“文彥哥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是拿不出證據,你不是也拿不出證據證明我是綁架薑月姐姐的凶手,不是嗎?我知道你喜歡薑月姐姐,她受傷了你很擔心,那這也不是你將所有罪名強加到我身上的理由!”
她恰到好處落下兩滴淚,嬌柔可憐。
她吃定了段文彥對她存有幾分感情,哪怕是那不是愛。
相知相伴三年,她幾乎三年時間全部用在了鑽研他的喜好討好他,又怎麼可能不了解怎麼會讓他心軟?
段文彥一頓,眼底幾絲不耐褪去,無法反駁。
她說的對,他確實拿不出證據,這一切都是猜測,他不應該對深愛他的人這麼殘忍。
舒婉微不可查勾了勾唇角,哭得撕心裂肺:“文彥哥哥!你為什麼不願意相信我!為什麼啊?我隻是愛上了你,可我又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