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望向他:“錢老板,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好啊,你跟我去床上談。”錢有富皮笑肉不笑。
一次又次遭遇拒絕,他的耐心即將消耗殆盡。
薑書睿一噎,她麵色複雜。
難道她一世清名,今天就要葬送在這了嗎?
不,不可能。
她一臉冷漠,似是絲毫不懼他的勢力:“我想,錢老板大費周章抓了我的小奴隸,應該不光隻是想睡我這麼簡單。”
經她這麼一提醒,錢有富涼涼一笑:“是啊,可那又如何?我現在去改變主意了,不行嗎?”
對於這種地痞流氓,薑書睿也招架不住。
她話鋒一轉:“錢老板,感情這種事情不能強求,雖然我確實沒辦法喜歡男人,但稍後我會精挑細選幾名奴隸送來,供您消遣。”
錢有富冷哼一聲,似是對她的提議十分不屑:“哦?你就拿幾個奴隸打發我?林辰,你未眠太看不起我!”
說著,他伸手又要摟上薑書睿的腰胡作非為。
薑書睿眼疾手快,閃身避開,一咬牙:“以後賭場所有盈利,我們二八開,我願意拿出二來孝敬錢老板。”
她麵不改色讓利,心底暗罵黑心肝。
什麼都不敢就能日賺鬥金,怪不得能修建出這麼大座宮殿,這是斂了多少財。
錢有富斜眼瞧她,並為應聲。
顯然是對她開出的價格並不滿意。
什麼都不幹,白拿這麼多錢還有意見。
薑書睿粗略估計了下金額,又看了眼鼻青臉腫的林大,終究是不忍心甩袖走人,隻能咬牙講價:“錢老板,這筆錢已經不少了,我那小賭場一天也沒多少盈利,你看,我還得養活著這三個小奴隸,你就給我留條生路吧。”
錢有富冷哼一聲:“別想拿這些話搪塞我,我抓過上百個賭場老板,其中和你一樣說辭的人超過了一半,你猜,他們的賭場最後能不能開幾天?”
末了,他意味深長看了眼薑書睿:“你要是實在舍不得錢,可以出賣肉體,隻有你跟了我,我就不收你錢了。”
他一臉大度,施舍的語氣聽得薑書睿嘴角抽搐。
她是知道他那些毒辣手段的,誰要是不在他這交了保護費,他就要隔三差五打砸場子,經常搞得賭場幹不下去。
漸漸的,業內就流出了這麼一條不成文的規定。
薑書睿一咬牙,做出最大讓步:“我七你三,不能再多了。”
說著,她甚至開始飆淚:“我們這也是初來乍到,不知道規矩才衝撞了您,可我為了開這家賭場借了一大筆外債,再還不上這筆錢,我這賭場也開不下去了。”
“行行行,別嚎了,我三就我三,今天就先放你一馬。”
錢有富被她吵的腦仁都跟著疼:“趕緊帶上你的人,滾!”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薑書睿在心裏記上他了一筆。
她快速給三人解綁,帶著他們千恩萬謝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