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書睿選擇性裝聾,對那些言論充耳不聞。
她沒有任何原因要阻止。
他們說的也不道理,她就是要當小三,破壞他們的感情。
追求者也是她特地請來刺激段文彥的。
她可不像舒婉,搶了別人老公,還要又當又立。
她要搶,就要轟轟烈烈的搶,搶到人盡皆知。
她趾高氣昂回了辦公室。
一見到她,舒婉猛的站起身,氣勢洶洶衝了過來,指著她就開始陰陽怪氣:“呦,以前怎麼沒看出你這麼大能耐,一邊釣著文彥哥哥,一邊還要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放蕩的女人!”
“現在當眾翻車,我要是你,我都沒臉活在這世上了。”
她雙臂環胸,一臉嘲諷。
“那你確實應該死一死。”薑書睿麵不改色:“如果,我隻是多了個追求者就該死,那你這個逼死原配上位的小三應該被活埋謝罪。”
舒婉被她懟到啞口無言,氣急敗壞:“你!你這個賤人!”
她最恨別人拿薑書睿的死嘲諷她。
那個賤人自己蠢,是她自己該死,憑什麼說是她逼的!
薑書睿打了個哈欠,眼皮子都懶得掀開一下:“張口賤人,閉口賤人,誰不知道你是賤人?用得著你在這裏做自我介紹?有這閑工夫多補補腦子吧,蠢貨。”
她攻擊力極強,侮辱性也極強。
舒婉你你你,你了半天沒罵出個所以然,氣得跑開了。
蒼蠅終於走了。
薑書睿難得清靜,很快就進入了工作狀態,伏案處理工作。
大概是之前囂張跋扈吃了太多苦頭,現在的每一步都想要自己穩抓穩拿,隻有攥在手裏的東西才真的屬於自己。
關鍵時刻,連親生父母都會拋棄她。
她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依靠,能靠的隻有自己。
一旦投入工作,她就會認真到忘我的地步。
直到下班時間,都沒有見到段文彥踏足這間辦公室。
舒婉自從被她罵走後,也沒再來過。
一整天,這間辦公室就隻有她自己。
她也沒當回事,自顧自的收拾東西下班。
到了地下車庫。
她正準備拉開車門,一股力道鉗製住了她的手腕。
不用回頭,她都知道身後之人是消失了一天的段文彥。
她回頭,目光平靜:“段總,有事嗎?”
見她如此冷漠,段文彥抓住她手腕的手像是被燙到似的,連忙鬆開:“上次冤枉了你,是我不對,我請你吃飯。”
語氣夾雜著幾絲不易察覺的小心翼翼。
薑書睿聽了想笑,唇角上揚:“好啊,段總請客,我哪有拒絕的道理。”
段文彥眼底明顯鬆了口氣,親自為她拉開車門。
薑書睿知道,他這是產生了危機感。
要知道,舒婉都沒有過這種尊榮。
她也沒客氣,坦然受之。
—
一路上,兩人無話。
抵達餐廳後,段文彥親自點了幾道她喜歡吃的菜。
對待她的態度也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薑書睿漫不經心擺弄著刀叉,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