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不顧,怒罵出聲:“你少跟我狡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你以後文彥哥哥會看不透你那點欲迎還拒的低劣手段嗎?我警告你!你給我離文彥哥哥遠一點!”
她一把推開薑書睿,語氣惡狠狠威脅。
薑書睿借著她的力道,順勢往後倒去。
舒婉的目光從凶狠轉為驚愕,最後轉為嫉妒。
意料之中的疼痛並未襲來,薑書睿落入了溫暖懷抱。
她仰頭看向了段文彥,他下頜線繃緊,一臉不悅。
舒婉麵色慘白,大概是想到前幾次被舒婉陷害的經曆。
她語無倫次解釋:“不是的,文彥哥哥,你聽我解釋,我沒有推她,都是她,她是故意的,她是想要陷害我。”
那一瞬間,她想起了過往,每次搬起石頭砸我自己的腳,想起被薑書睿三番兩次陷害的經曆。
她突然意識到,她從未在薑書睿手底下討到好。
突然望而生畏。
薑書睿窩在男人,發紅的眼尾被淚水染濕,她咬唇強忍:“段總,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我隻是不想讓舒小姐誤會我們兩個的關係,可我不知道為什麼她會這麼激動。”
她佯裝無奈,一副受了委屈又不知該如何辯解的模樣。
毫無疑問,成功勾起了男人的保護欲。
舒婉目眥欲裂,她都快急哭了。
好像每次對上薑書睿,她都有種被她死死壓製著的感覺。
“文彥哥哥,你聽我解釋,我隻是輕輕推了她一下,沒用多少力氣的,她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摔倒?,一定是她故意的,她就是想挑撥我們的關係……”
她眼神慌亂,拚命解釋。
可是,她屢次犯錯。
在段文彥麵前,她的信任度並不高。
薑書睿離開男人懷抱,義正言辭:“舒小姐,你的意思是說,我冒著有可能會摔成腦震蕩的風險,故意摔跤汙蔑你?”
她似乎是被舒婉氣笑了,一臉無語。
“你少胡說八道,你隻不過是輕輕摔一下,怎麼可能會腦震蕩?我看你就是故意借機汙蔑我!”舒婉據理力爭。
薑書睿衝她勾唇輕笑,饒有深意。
舒婉頓覺不妙,一股不好的預感爬上心頭。
果不其然,薑書睿扶了扶額,一臉後怕:“是啊,輕輕一摔,怎麼可能會摔成腦震蕩?”
舒婉勾唇,一臉得意:“文彥哥哥,你看,我就說她汙蔑我!”
然而下一秒,舒婉話鋒一轉:“可是,舒小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你忘記,上次你把我打到頭破血流,醫生說我有輕微腦震蕩,絕對不能再刺激大腦了嗎?”
薑書睿一臉後怕:“舒小姐真是好狠的心,我都已經不追究你打到我頭破血流一事了,你還是不願意放過我,你知不知道,要是再磕到腦袋,我就要住院搶救了?”
舒婉笑容頓在臉上,逐漸皸裂。
她怎麼都沒想到,薑書睿會在這擺她一道。
她望著段文彥愈發陰沉的麵色,瘋狂搖頭:“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文彥哥哥你要相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