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也一臉得意。
在段文彥看不到的角落裏,她眼神挑釁。
就算是段文彥不再如同往日那樣寵愛她又如何?
隻有他心裏還有她。
她就一定可以像當年碾死薑書睿那樣碾死她!
更何況,那份資料可是薑月親自刪除的。
她就算是做出垃圾,那也是她不尊重人的勞動成果。
她一定借此機會擺脫薑月。
薑月笑吟吟望向兩人,視線落在舒婉環抱住男人脖頸的手上,隻覺得惡心。
他倒是來者不拒。
舒婉被她盯的毛骨悚然,惡狠狠反瞪回去。
薑書睿也不惱,她直接反轉舒婉的電腦屏幕,修長直接滑動鼠標。
最終,畫麵定格在舒婉作出的資料上。
她衝男人點了點下巴,一臉嫌棄:“你也看到了,這就是她做出來的東西。”
不用她解釋,段文彥自然能分辨好壞。
舒婉沒想到她還留有後手,笑容僵在了臉上。
不過,她也並沒當回事。
反正她以後也不會上班。
隻等結婚之後,過上養尊處優的富太太生活。
這些東西會不會又有什麼區別?
隻有薑月這種低賤的女人,才需要賣力工作。
思及此處,她環抱住男人脖頸的手臂用力緊了緊。
“文彥哥哥,我已經很努力了,可能是我太笨了,沒能達到你心目中的預期,你該不會嫌棄我吧。”她邊說邊觀察男人的麵色,語氣小心翼翼。
段文彥麵無表情掃了眼那份資料,看不出是什麼情緒。
沉吟片刻,男人捏了捏疲憊的眉心,用詞含蓄又內斂。
“舒婉,薑月說的沒錯,你確實需要多鍛煉鍛煉。”
舒婉麵色一僵,她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聽不出弦外之音。
薑書睿笑出了聲,意味深長點頭:“看來我們意見一致,舒小姐確實需要惡補知識了。”
被他們輪流嘲諷,舒婉麵色白了又白,她咬了咬唇:“對不起,文彥哥哥,是我太沒用了,如果不是我之前家裏窮,沒有機會學習這些東西,一定不會這麼差勁。”
說罷,她垂頭歎息,一副命運不公的模樣。
薑書睿眼底閃過冷意,舔了舔唇瓣。
這是舒婉最慣用的伎倆。
他們這些笨蛋有錢人最喜歡搞慈善,資助貧困兒童。
沒什麼原因,錢多,生活優渥了,憐憫心就容易爆棚。
當年,舒婉也是這樣。
每當她買了新衣服或者奢侈品新包,舒婉就會露出這副神情。
“書睿姐姐,這是你買的衣服嗎?好漂亮啊,一定很貴吧,我這輩子都穿過這麼好的衣服,但是你穿著身份衣服很好看,我能看一眼就滿足了。”
“這個包包我隻在雜誌上見過,一個要好幾十萬呢,頂我兩年的工資了,我這輩子都背不上這麼昂貴的包包,不過能在現實中看上一眼,我就很開心了。”
諸如此類的話語,經常縈繞在她的耳邊。
恰好,她那時候又是個冤大頭。
每次舒婉眼巴巴說出這話來,她都立刻把東西塞進她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