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問題對於他來說可謂是非常難以抉擇。
可是他又能怎麼辦呢?
其實他心裏很清楚,秘魯不會傷害薑書睿,可是舒婉就不一樣了。
舒婉畢竟之前傷害過克莉絲,如果繼續任由她留在這裏的話,那麼後果一定會是被折磨而至死。
雖然他也同樣痛恨舒婉,但她現在還不能死,段文彥留她還有自己的用途。
見他沉默不語,秘魯的眼中滿是似笑非笑的意味。
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被人撞開。
段文彥下意識的看過去,就見舒婉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他的樣子是那般淒慘,可段文彥隻是微微皺起眉來,眼睛裏麵卻並沒有任何的心疼之色。
舒婉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段文彥的麵前,撲通一聲跪在了他的麵前,死死地抓著段文彥的褲腿,就像是在抓住自己最後的一個救命稻草似的。
“文彥哥哥,你終於來了,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待我離開這裏,再這麼下去的話,我會死的。”
看著她這副淒慘的模樣,段文彥的眼神卻很平靜。
舒婉則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死死的抓著他的雙腿。
“還有薑月,不對,她就是薑書睿,她根本就沒有死,而是一直隱藏在這邊,她親口和我說的,她就是薑書睿,我們都被他騙得太慘了,文彥哥哥,她根本就沒有死啊!”
看著他這幅癲狂的樣子,段文彥忍不住皺起眉來,可心中卻在思考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她之前無數次的想過這件事情,可是又無數次的徹底打消這種心思,如今再次聽到她這麼說之後,心中其實還是有所疑慮。
“文彥哥哥,你相信我好不好?是薑書睿把我帶來了這裏,也是她親口和我承認的一切,我是絕對不會騙你的,你知道的,我那麼愛你,又怎麼可能會傷害你呢?”
段文彥實在是不想和她廢話,心裏麵其實已經相信了她的這番話。
“你說薑月就是薑書睿?”
舒婉瘋狂的點著頭,“是啊,就是她,是她自己親口在我麵前承認的,還有他,他也在場,他們都在場,薑書睿就是在報當年的仇!”
隨後,她像是著了魔一般不停的大喊大叫著。
“都是那個賤人,她又讓我承受了當年那樣的痛苦,她就是個徹徹底底的瘋子,我就算當年是栽贓了她又如何?還不是她自己太不自量力了!她憑什麼和我搶你,明明我們兩個人才應該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薑書睿就是個賤人,她為什麼沒有死掉?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我的生活,我原本安靜的生活全部都被她破壞了,她才是那個最應該死的人,我才不應該承受這一切,都怪她,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看著舒婉的這副樣子,不難想象得出他這些日子都經曆了什麼樣非人的折磨。
對於她的謾罵聲,段文彥的心中其實很是煩躁,可礙於此刻,秘魯就在一旁,他也不能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