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不解,既然韓毅雲有這個能耐對付這麼多的守衛,那早就有機會逃跑了,卻沒想到還會守在這裏。

韓毅雲白了靖王一眼,沒他那麼多心思徑直朝著占清月去了。

“月月,你總算回來的這一趟,也沒有受什麼委屈?”

說到這時,韓毅雲非常刻意地朝著靖王看去一眼。

靖王哪裏會不明白他的意思,無語地撇了撇嘴。

“你可得好好瞧瞧,我可是將占縣王平平安安帶回來了。”

韓毅雲冷哼一聲,壓根沒搭理他的話。

靖王受了冷遇,心裏不快,朝旁邊挪了幾步,眼不見心不煩。

不成想韓毅雲同樣不信任他,愣是拽著占清月回了屋裏,“砰”的一聲將門一關,把靖王徹徹底底的隔絕在門外。

靖王的心裏莫名吃味,他站在門口大喊道:“韓毅雲,青天白日的,你可別白日宣淫,占縣王舟車勞頓,該好好歇息才是。”

屋裏的占清月臉色難看,正要出去理論兩句,卻被韓毅雲拽住了胳膊。

他一把將人攬入懷中,低著頭輕輕貼在占清月的肩頭上。

“月月,你這一趟出門可是受委屈了,好在回來了,一切都過去了。”

占清月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眼神往窗戶外瞟了瞟,見靖王沒有整個人湊到麵前來偷聽,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她拉著韓毅雲遠離了窗戶,從一旁拿出紙筆來,將京城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寫了出來。

韓毅雲匆匆看過之後,兩人連忙將那頁紙丟進了香爐裏,還往裏麵扒拉了幾下。

一張紙片刻功夫就化嗯灰燼。

韓毅雲緊緊握著占清月的手。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

沒成想占清月這才進宮一趟都差點著了聖上的道。

多虧了占清月機靈,要不然恐怕都回不來了。

屋外的靖王看著窗戶上拉長的兩人的身影交織在一起,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心頭升起濃濃的怨恨和嫉妒。

韓毅雲不過是韓俊昇的私生子,如今也不過有了點官職在身,無論哪一方麵,都跟自己是不能比的。

可即便如此,她占清月愣是連個正眼都沒有給自己的,這叫人怎麼能心裏痛快得起來。

想到了這裏,靖王又扯著嗓子朝屋裏喊道:“行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倆可還沒成婚呢,這才定個親就這樣怕是不好吧!”

“韓毅雲,你好歹也是個讀過書的人,怎麼著也得為占縣王的名聲考慮考慮吧。”

屋裏的人此刻也互通完了消息。

韓毅雲冷著臉打開門來。

靖王見他衣衫整齊,頭發也不淩亂,頓時心情大好。

“月月舟車勞頓,已經休息了,你有什麼事就跟我說好了?”

韓毅雲沉著臉,壓根就不想給麵前的人一個好臉色。

一個卑鄙的陰險小人,還不足以讓他掏心掏肺。

卻見靖王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朝韓毅雲瞪了一眼。

“正好呢,我這正有事找你呢。”

說著,他上前推開了此前在小院落腳時候的房間。

那房間正好在占清月的隔壁,已經儼然是韓毅雲的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