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莊子上的事情和陳糧的事,占清月空閑了就去郊外的村子看診。

眼看著手術室的準備已經初見成效,占清月一刻也不停的開始了練習做手術。

她特意讓韓毅雲買了些豬羊狗兔的,今天在這隻豬上生取一節腸子,明天把那個兔子的肚子刨開。

慘絕人寰的畜生嘶吼老是從屋裏傳來。

一塊跟著幫忙打下手的太醫都震驚不已。

太醫院院首掏出一塊棉布,顫抖著手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珠。

他戰戰兢兢地看著羊圈裏昨天被開了刀的羊。

隻見羊肚子上包紮著長長的一塊布條,布條中間還有滲血的跡象。

但那隻羊除了叫聲小了一點,吃的少了一點,其他沒有任何的變化。

“院首大人,你快來瞅瞅這兔子,三天前剛開的肚子,今天就能生龍活虎的,該吃吃,該跑跑該跳跳,這還怎麼得了?”

聽著張太醫的話,院首大人隻感覺自己腦門上的汗又冒起一層來。

他顫抖的手怎麼擦也擦不幹淨。

“這怎麼可能呢?那些兔子當時可都是把肚子剖開了的,怎麼會沒事呢?這才三天的功夫,居然又恢複如初了,這還得了。”

院首大人顯然是不相信張太醫的話。

可是當張太醫拽著他到了那一窩兔子的麵前,不信也得信了。

“院首大人,你身為太醫院院首多年,都沒研究出這種開刀的治療方法,如今叫一個人泥腿子出生的人,幾天的功夫就把你給比下去了。”

院首大人抬起眼眸來瞪著張太醫。

“你胡說什麼呢?別亂搶,我可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占縣王這可是利國利民的好事情。”

張太醫白了一眼院首大人。

“院首,咱們兄弟之間還用得著說那些見外的話嗎?我還能不知道你了!”

張太醫鬼鬼祟祟地朝著周圍左顧右盼。

“走走走,院首大人,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正好我在村上認識了一個小廚娘做的菜,味道那叫一絕,咱們去邊喝邊說。”

到了村民家裏,小廚娘把菜一上,兩位太醫三杯兩盞淡酒下了肚。

“院首大人,你可是咱們太醫院的頭頭,怎麼能夠容忍一個泥腿子騎在咱們的頭上來,依我之見,咱們不如這樣給她出點難題。”

院首大人本來還有些不大願意,現如今聽了張太醫的忽悠,心裏也開始憎恨起了占清月。

“張太醫,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卻見張太醫一雙眼睛偷偷地瞄在了那小廚娘的男人身上。

“小兄弟,叫你的家人一塊來,我有些事想跟你們商量。”

院首大人喝得臉上紅彤彤的,隻見張太醫將一荷包銀子塞進了小廚娘的男人懷裏。

“小兄弟,這是五十兩銀子,幫我做件事,事成之後我再給你們家一百兩,足夠你這些弟弟妹妹活上幾十年的了。”

男人揣著懷裏那包銀子,雙手都因為激動而顫抖,滿眼都冒著光。

在兩個太醫的密謀下,隔天男人外出,好巧不巧地就從山崖下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