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事官眸色一沉,這占縣主怕不是傻了,萬兩黃金的生意,她是真敢想。

他們這麼一群大老爺們,和這藩國人交涉了幾日,都沒有半點進展,怎麼她一來就弄出這麼大的事情?

占清月見身邊的小福子和外事官都愣著,臉色不悅,“還愣著幹什麼?”

小福子和占清月有些交情,生聲壓低試探問了一句。

“占縣主,您確定這藩國人說的是這意思?萬一欺君,那我們的腦袋可都保不住了!”

看著小福子滿臉惶恐,占清月神色越發篤定,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放心去,聖上定會有賞!”

小福子見她如此自信,隻能壯著膽子去了禦書房。

“什麼?”

饒是身份尊貴的皇上,此刻也是一臉不敢置信。

“你說的可是真的?”

小福子是皇帝的貼身太監,一臉恭敬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一頭。

“聖上,奴才就算是狗膽包天也不敢欺君啊,確實是占縣主所言。”

皇帝眸色深邃,看向身邊的成王,“你覺得呢?此事是否可信?”

成王臉色不好,一時間有些拿捏不準占清月的心思。

人是他請進宮的,萬一錯了,他不是害了占清月。

“父皇,兒臣以為,清月妹妹不是胡鬧之人,想必有些見識,不如您移駕大殿一探究竟?”

皇上端坐在龍椅之上,眸色變得不怒自威。

“嗯。”

大殿之上,小福子大喊一聲,“皇上駕到!”

滿朝文武皆跪在地上,齊聲給皇上請安。

皇上麵色淡漠,揮揮手,聲音聽不出半點喜悅之色,“都起來吧。”

占清月和韓毅雲並肩站立拱了拱手,麵色清冷。

“占縣主,你所言可是真的?”

占清月眸色嚴肅了幾分,“回聖上的話,臣女剛剛和藩國使臣以畫溝通,確實得到了,對方想和我們合作的消息,並且藩國多珠寶玉石和金銀,若是能談成,對我國必定有利。”

皇上麵色深沉,和藩國合作,他必定要衡量一番,未免惹出禍端,到時候就是邊境百姓遭受無妄之災。

“父皇,兒臣覺得占縣主說的有理,可以試試,以占縣主的才能定可以和藩國友好合作。”

“若是促成合作,倆國邦交,對於我們也有好處,倆國貿易,邊境的百姓生活也會迅速提高。”

皇上點點頭,覺得成王說的有些道理,“好,那就有勞占縣主幫助。”

“聖上,為了穩妥起見,臣女願意親自出使藩國,到海外看看,替聖上分憂。”

皇上心中感動,惋惜占清月不過一介女子,若是男兒,必定是國之棟梁。

事情談妥,散朝回家。

占家,占父和占母此刻愁眉不展,坐在太師椅上沉著臉。

“月月,你是個女子,娘不同意你去那麼遠的地方。”

“更何況還有漂洋過海的,萬一出事,你讓我們怎麼活?”

占父也十分讚同,不滿皺紋的眼角泛紅,心底滿是不舍。

“我的兒,一路逃荒你吃了不少的苦,還容易眼下的日子好過了,你可別再出什麼事情了。”

占大哥和大嫂也點頭讚同。

“月月,你就聽爹娘的話吧,別走了,聖上是明事理的人,定然不會為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