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裏這樣想著,當即就同意了讓占清月看傷。
開了這個口子,再給旁人看上就容易得多。
這幾天下來讓不少的難民都知道了他們兩人的善行,一時間兩人的好感度在整個逃難的村民裏得到了大增。
而已知相反的靖王,卻是不聞不問的,現如今看著大家對他們兩人的好感度有了變化,心裏也跟著著急了起來。
他此番出京就是為了收攏民心的,要是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讓占清月和韓毅雲把這好感都給拉了去,還有他這個靖王什麼事。
可別忘了他們倆人背後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靖王聽著屬下報的這些事情,他的一張臉都漸漸猙獰了起來,手裏緊緊握著從宮裏帶出來的茶盞。
突然,他一把砸碎了茶盞,惡狠狠的瞪著地上跪著的那個下屬,陰沉沉的吩咐道:“你派幾個不起眼的人去這幫村民裏鬧呢,挑撥占清月和韓毅雲的身份,我看到時候這幫村民還如何會對他們感恩戴德。”
屬下領了命令,立刻就照做去了。
很快整個逃荒的隊伍裏就傳出了一種說法。
原來占清月和韓毅雲是官家的人,又給他們饅頭吃,又幫他們看診是來收買人心來了,目的就是為了這幫村民到了其他的地方,不要再說這些狗官的壞話。
這個謠言一出那還得了,之前受過兩人恩惠的人立刻變了臉色,一個二個氣得齜牙咧嘴的。
“真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是那個狗官派來的人,感情又給咱們吃的又給咱們看傷都是假的。”
“就是呢,絕對不能讓他們兩人得逞呢,要是讓他們兩人得逞了,回去還不知道怎麼給那狗官報,左右咱們都是爛命一條了,咱們不怕死。”
“以我之前咱們這幫人,不如派兩個能幹的小夥子直接對他們兩人動手,弄死的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一眾村民醫生商量著有人一雙眼睛不自覺的瞟向了遠處前來鎮拆的這幫官兵的帳篷。
“大家夥可看清楚了,他們的帳篷裏可有不少東西吃呢,我有時候晚上起來起夜都還能聞得見肉味。”
“當官的吃肉,吃的滿嘴流油,咱們這幫人都餓死了,他們憑什麼還能有肉吃。”
幾句煽風點火的話一出,當天晚上就有人悄悄的摸了刀,朝著占清月的帳篷摸去。
可惜普普通通的村民又怎麼可能會是占清月的對手呢。
這才剛剛闖進帳篷,就叫人給製服了。
占清月看著闖進來的人,也萬萬沒有想到平日裏自己對他們多有關照,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
住在隔壁的韓毅雲,聽見了動靜連忙闖了進來,當看著被製伏在地的精瘦漢子時,他也驚呆了。
“劉二狗,怎麼是你?”
話音剛落,外麵立刻響起一陣慘叫聲。
“天殺的,快來人了,救救我家當家的,我當家的,不過就偷了他們這幫人的東西吃,居然給吃死了,來人呐!”
“當家的你就這麼死了,讓我以後可怎麼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