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事情已經做完了,玉帶也拿到了,手裏空間的靈氣充沛,占清月自然樂得回去了。
幾乎就在他們啟程的前兩天,於良百裏加急秘密送上去的奏折也已經到了聖上的手裏。
聖上看著上麵那一樁樁,一件件心頭大駭,幾乎就在這一瞬間,他的怒火到達了頂點。
但轉念一下,又忽然反應過來,靖王勁足多時,如今突然放出來,致不得要做些什麼手段出來害人,說不定又是一個什麼把戲呢。
聖上想到了這一點,他心裏麵的怒火,這才稍稍的鬆懈下來。
但是這件事情如果處理不好的話,估計會引起朝堂的動蕩,聖上也不敢大意了,他惡狠狠的收起了折子,往桌上一扔,旁邊伺候的老太監見狀連忙上前來,倒了一杯茶水,
“吩咐下去,一旦占縣主和韓大人回京,立刻押大牢,聽從發落,朕親自審理該案件。”
那管事太監忙不迭地就下去傳話去了。
離京的時候大批的車隊糧草走的速度極慢,如今回京了,輕裝踐行速度快了不少。
卻不曾想,占清月和韓毅雲剛剛踏進京城的第1屆,立刻就有一幫禁衛軍圍了上來。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占縣主和韓毅雲此次南下,治理水患,功勞頗大,但陷害皇家子嗣,亦是不可輕視,現收回占清月爵位與封號,奪下韓毅雲官位,立刻押入天牢,等待審判。”
占清月和韓毅雲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近況,腦瓜子都是嗡嗡的。
但兩人很快就反應過來,看來京城的人已經知道靖王的事情了,隻是他們還不知道這靖王是假死吧。
兩人對視了一眼,麵色都有些不大好看。
剛剛還在風風光光的想著,如何把萬明書交給聖上,如今這才片刻的功夫就成了階下囚,這叫人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直到進了大牢,占清月滿腦子都在想著如何自救,如何不牽連旁人把這件事情給完美的解決了。
這背後一定都是靖王搞得鬼,一定是他!
隻是眼下再發這些也沒用了,眼看著麵前的鐵柵欄,整個牢房裏麵陰冷潮濕黑暗,還散發著陣陣腐敗的味道,光是那被子上都不知道沾了多少汙漬。
占清月尋了一個剛稻草多的地方,慢吞吞坐了下來,隔壁牢房的韓毅雲滿懷心思的皺著眉頭看著占清月。
“月月,你怕嗎?也許咱們這一次可能出不去了。”
都說伴君如伴虎,果然是呢,他們隻不過是南下製治了個水,回來就變成了階下囚,說起來還是在海上漂泊的日子叫人舒心呢。
占清月聽著他關切的話,抿了抿嘴苦笑一聲。
“韓哥哥,眼下咱們倆人都被關進了牢房裏,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先靜觀其變吧,保存體力,還不知道那些獄卒會怎麼折騰咱們呢。”
雖然這是大理寺的天牢,但是無論哪裏的天牢總會有那麼齷齪的人存在,希望他們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吧。
她才這麼剛想著不一會兒的功夫,立刻就來了一幫人齊刷刷湧進了隔壁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