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給年輕說實話,你交代了這麼多事情,卻唯獨沒有提到你自己,你說你是不是要去幹什麼不得了的事?”

自己養的女兒自己還能不清楚了嗎?

宋翠花瞧著占清月這幅大包大攬的模樣就心疼不已。

占清月沒想到自己的小心思居然會被母親給看穿了,她尷尬的擠出一抹笑容來故作輕鬆的擺了擺手。

“娘,您言重了,哪有這麼嚴重呢,不過我有自己的安排和打算罷了,您放心,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的,我能保護好自己。”

話是這麼說,可全家人聽見他如此說,一個個都跟著緊張了起來。

韓毅雲滿眼凝重的望著麵前這小小的女子,仿佛她周身都在散發著溫暖的光,能夠給人溫暖對人信念。

他隱隱約約猜到了占清月所謂的計劃是什麼?他沒多說也沒多問,是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娘,爹,大哥二哥大嫂,月月自有要事要做,大家相信她,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保護好她的。”

“眼下的京城就是一汪平靜的湖水實則早就波瀾壯闊了,隨時都會有大風大浪的發生,咱們可萬萬不能因為一點個人情感而壞了月月的大事才好。”

讓人聽著韓毅雲這不是勸慰的話,一個個五味陳雜,漸漸的紅了眼眶。

但誰都說不出阻止的話來。

一家人簡單的吃過便飯之後,占清月就自己趕著馬車回到了靖王府去。

門房看到來人是他驚的詫異不已,迫不及待地派人去通知了靖王,這才忙不迭的打開正門讓她光明正大地進了門。

靖王得知占清月去而複返,迫不及待的從書房裏走了出來。

那副失而複得的欣喜,幾乎爬滿了他的整張臉。

靖王嘴角勾起微笑,如同清風明月般的奪目耀眼。

占清月有那麼一瞬間,幾乎快要看呆了。

這麼好看的一張臉,偏偏長在一個反派的身上,還真是造孽了。

靖王見她這麵無表情的樣子,怪嗔道:“你怎麼又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不在乎那幫人呢?”

占清月對他話裏話外的意思不以為然,反而莫名其妙的提到了山桃。

靖王聽著這個耳熟的名字並不以為意。

“山桃怎麼了?”

占清月猛的掀眸看向他,那副打量和探究看的人心裏發毛。

“山桃懷孕了,我貌似看見在南方的時候,他經常出入你的營帳,莫非這孩子是……”

她沒有繼續把話說死,但靖王哪裏聽不出來她的意思。

靖王自然知曉,她向來是小氣的,容不得旁的女人,要不然的話之前也不可能一直把她養在三寸山莊了。

他無語的擺了擺手,眼底藏不住的嫌棄與厭惡。

“一個勾欄院裏出來的女人能見到男人就貼,你可不能被她給騙了,他不是還勾搭上太子殿下了嗎?說不得那孩子是太子殿下的呢。”

正所謂解釋就是掩飾。

靖王這般著急的解釋,再算算日子,很明顯靖王心知肚明正山桃肚子裏麵的孩子究竟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