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銜玉不知道綁匪的目的是什麼,對他來說很不利。
強硬逃走的話......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對方還不知道有多少人,還是算了。
更何況他如今失憶了,就是逃出去也不知道該回哪裏。
隻希望記掛他的人少一點,便不會憑空多出這麼多不用的憂鬱來了。
唉,靜觀其變吧。
*
離銜玉所在的飛船有著遙遠距離的聖空星。
自從銜玉突然消失後,嘉德羅斯的話少了很多,性格也暴躁了許多。麵對戰戰兢兢的訓練專用活沙包,常常就是一棍子下去了事。
畢竟少了個能說話的人。
聖空星王本來應該是不怎麼管他倆的,但得知銜玉失蹤後還是第一時間排查和貼出尋人啟事。
沒想到,還是辜負了曾經好友的懇求。
“父王,有那個渣渣的消息嗎?”
嘉德羅斯抬頭望向他的父王,等待著對方的答案。
聖空星王輕輕搖了搖頭。
嘉德羅斯垂下頭,雙手成拳狀。
------------/喵的分界線~------------
銜玉被關在這座飛船裏已經有半個月了。
在麥坦斯走後,他發現其實關他的那間房間也不是沒有窗,隻是被簾子遮住了。
除了最開始見到的大叔麥坦斯,後麵也有三四個不同的人來看銜玉,隻不過他們都有同一個目的:放他的血。
幾乎是隔幾天就抽一次,一次要裝滿一瓶大拇指大小的小瓶子。
這也讓銜玉發覺一件事情:他們對他的血感興趣。
換句話來說,他的血液有他不知道的用處。
他也曾試圖套出更多的消息,可對方謹慎的像一隻狐狸(仔細看看確實有一雙狐耳),根本不透露半點消息。
這麼多天了,他也隻知道這是一個海盜團體,而他腳下的踩著的這艘船叫做羚角號。
銜玉百無聊賴的坐在地上,時不時晃晃腿調整腳踝上的鎖,好讓它變得舒服一點。
他就是個小廢物,更何況現在已經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逃脫,索性就能擺爛一天是一天吧。
雖然血抽的有點多,還很疼,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既然無法抗拒生活,就享受生活。
忽然,鈴角號響起了一陣陣刺耳的警報聲,把沉浸在擺爛文學的銜玉喚回現實。
接著,就是一陣陣的暴動。
發生什麼事?
銜玉倒是不怎麼關心,自身都難保了誰在乎呢。
要是是有人叛亂的話,無論成功還是失敗,他還能當個樂子看,不也是好事一件嗎。
一襲灰色囚衣的穿戴,若非本就是天生的麗質,恐怕也就真的被這一身灰頭土臉的派頭埋葬了原本的貌美。
他笑的眉眼彎彎的,粉嫩嫩的舌頭有一搭沒一搭的舔舐著小虎牙。
可能是長的過於乖巧了,人不傻,但笑起來傻乎乎的,於是又有了幾分呆呆的感覺。
可此時的乖巧美人兒毫無形象的靠在牆角,還把耳朵貼在牆邊,興高采烈的想要聽出個大動靜來。
*
下一張雷獅海盜團出場,親愛的讀者大大希望他們各自是什麼動物原型呢?
不回答可就隨便設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