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宋璟之治好腿,他就繼續做他的消防員。我呢,等回城了,可以用這空間的東西,發家致富。”
她從空間出來後,就靠在床上開始回憶起宋璟之的上輩子。
一開始宋璟之並不知道自己是不能恢複,他積極的配合治療。
直到後來發現自己不能再走路後,他選擇了退伍,哪怕部隊要幫他轉文職,他也拒絕了。
但是他沒有被現實打敗,就像他說的活著就有希望。
哪怕他曾因為常年坐輪椅被村裏的孩子們嘲笑過;曾被地痞流氓砸過攤;曾被人欺負是殘疾,而不給修鞋錢;曾因為行動不便摔倒過。
他從來沒有放棄,而是積極的活著。
上輩子她創業也不是一帆風順的,每次受挫的時候,她都會想起他的那句話。
“活下去才有希望!”
回憶著,唐筱筱便睡著了,她做了一個夢,夢到宋璟之穿著消防服衝她笑的樣子。
下午唐筱筱起來的時候,唐父和唐母正在客廳說著話。
“我還換了不少外彙券,去華僑商店給悠悠買了好些漂亮衣服和吃的呢。”唐母拿出買的衣服給唐父看。
“媽,我是去下鄉的,要漂亮衣服做什麼?方便幹活的就行。”唐筱筱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你不是說要去看洞庭湖嗎?那不得穿漂亮點。”唐母看向女兒。
“......”她無言以對。
“其他東西都準備好了嗎?”唐父問,光見著漂亮衣服了。
“準備好了,床單被褥家裏有新的,夏被她現在蓋的這床就是新做的,秋天的和冬天的等我做好了再給她寄就行。”
“知青辦的三百塊錢在她那放著呢,你看再給她多少?”唐母問。
“讓她帶著那三百塊錢,每月再給她寄五十吧。”唐父看了唐悠悠一眼。
五十塊已經是普通工人一個半月的工資了,唐父是鋼鐵廠的廠長兼八級工,每月工資有一百多,唐母也有六十幾。
也正因為唐家條件好,上輩子唐筱筱才有在改革開放初期創業的底氣。
“之前不是說每月給三十的嗎?”唐筱筱好奇的問,上輩子她去黑省也是給的三十塊,怎麼這一世漲價了。
“姑娘家家的,身上多放點總不會錯的。”不是還要去看風景嗎,總得花錢的吧。
“那這樣就不用給我票了。”她空間裏啥都有,父母換個票不容易,還是留著給他們自己用吧。
“不要票,你要是想去國營飯店吃頓好的,連票都沒有,看人叫你進去。”唐父看著女兒笑了起來。
“對,票還是得到的,這些是我換了給你帶過去的,你過去也得添置不少東西呢。”唐母將換好的票都拿了出來,厚厚一遝,什麼票都有。
“爸,媽,我是下鄉去勞動的,不是享福的。”
“要不是現在政策有變,家裏有兩個孩子的必須有一個去下鄉,你哥又去當兵了,我們才不會讓你去呢。”唐母都有些後悔讓兒子早早的去當兵了。
遠在東北軍區的唐牧,連著打了三個噴嚏,“難道是我媽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