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配合？我哪裏不配合了？”蒙左咧開嘴笑了笑，話語裏充滿了戲謔，“你真以為老子怕你們警察，老子進過一次，不介意再進一次，剛見麵隻是想給你們一個良好市民的形象知道嗎？”
可惜蒙左惹錯人了，三年前這麼說話杜鋒還會和你好好交流，杜鋒衝進來的一句髒話，審訊室裏麵外麵的警員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跟著杜鋒幾年了都知道自己的組長什麼脾氣。
伴隨著蒙左手上的手銬被打開，一隻腳直截了當的踹在了蒙左的臉上，連人帶桌子直接飛了出去，蒙左的頭狠狠的撞在了牆上，蒙左咬著牙，微微抬頭還想繼續挑釁。
杜鋒兩個大跨步走上前，狠狠的踩在了蒙左的臉上，連續幾腳看的女警員紛紛閉上了眼睛。
一股血腥味從蒙左的嘴裏麵傳來，杜鋒拉起蒙左的衣領，拉了起來，身旁的警員又給蒙左帶上手銬。
“喂！”坐在桌前的審訊員拿起手上的一張照片問道，“認識嗎，這四名孩子。”
正是白鳴從抽屜裏麵找出項盼盼一家的合照。
蒙左眯著眼睛忍著臉部頭部帶來的疼痛，瞅了一眼麵前男警員手裏捏住的照片，心中突然開始震動，蒙左確實見過這幾個孩子，蒙左剛剛想要抬起頭，心裏還想著挑釁一下杜鋒。
“我會去告你的，你是組長吧，很快你就不……”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了蒙左的臉上，在場的所有警員都嚇了一大跳，蒙左歪過頭，嘴中開始彌漫起一陣血腥味，往地上吐出一口紅色的唾液，他真的對麵前的男人感到恐懼了。
“我見過，我說……我說……”蒙左低下頭雙手開始抽搐，兩滴淚水流了出來，以前隻有自己帶著小弟打別人的份。
“現在他媽知道說了，早他媽幹嘛去了。”杜鋒一把揪起蒙左的頭發，讓蒙左看著麵前的攝像儀，“說！”
“我手底下之前有幾個人，跟我一起蹲過的，這你們肯定能查到……”蒙左往地上吐了一口血痰，“他們以前讓我賣過，說有富人家孩子生病啥的，還有比較變態的富人喜歡小孩子，利潤大，讓我加入，不過我沒賣過，之後我借錢開了酒吧……”
杜鋒抓著蒙左的頭發再次用力，“你真沒賣？”
“我發誓警官，我真沒賣過，我用我人格保證……”蒙左慌忙解釋到。
砰！杜鋒抓著蒙左的頭狠狠的磕在了桌子上麵，“幾個孩子你見過？”
“額啊……”蒙左發出痛苦的叫聲，“我一定會去告你……”
“告告告，隨便告……現在還不配合？”
“我我我……我見過見過……他們叫我去一個叫什麼……”蒙左忍著額頭的疼痛，費力地思考著，“對對對，大寧村！有個村長，他們給我介紹呢……”
“意思是你們買孩子再賣出去是吧？”杜鋒繼續問道。
“不是不是，他們不想跟我了，嫌棄油水太少了，賣人口利潤大，我當時記得還有一個人，張憲……”
“張憲海！”杜鋒說道。
“對就是他，還有一個人沒有見過，沒有說叫什麼……”蒙左咬字清晰，明確的說道。
“這個是不？”審訊員再次拿起一張照片，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坐在沙發上，背景是在一座高樓上拍的。
“對！就是他！他是……”蒙左看著照片又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杜鋒，當杜鋒把犀利的眼神轉過來是，蒙左嚇得開始躲閃。
“曹飛文的秘書，知道他現在在哪裏嗎。”
“額……”蒙左又開始支支吾吾，不敢再開口。
“你他媽還不說是吧？”
“說，我說完能不能放我走……”蒙左說道，“這個人前幾天問我接過高利貸，借走了五十萬，說出去躲躲。我把地址給你寫上，你們去找就是了。”蒙左從警員手裏拿過一支筆一張紙在上麵寫了起來。
“好家夥，放高利貸，不錯不錯……”杜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滿意的點點頭。
“好！”杜鋒拿著地址放在了桌子上，“你再睡會……”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