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陵:“欸,這小孩兒長得不錯呀。”
相比葉清瀧那一副看膩了的玉麵,葉輕驕這一副美人麵勾人的很。
因為受了重傷,臉色蒼白,嘴邊帶了些血跡,極致的紅與白,糜爛而豔麗。去除掉那遮掩了這副樣貌的黑紋,倒是令人有些驚豔。
葉清瀧翻了個白眼,一腳踹了過去:“怎麼的?哥我就長都醜了?”
穀陵:“沒,就是看膩了。”
葉清瀧:“哦,那你跟我弟一起過去,別再回來了。”
兩人嘴上掰扯著,那施展了無數次的複雜陣法,卻在兩人的手下快速成形。
“溯!”
穀陵已經將人扛在了肩上,臨走前回頭望去,那天神一般的人身邊湧出氣流,吹起衣擺和發梢,見他回頭又翻了個白眼:“還不快滾!要是把我弟弟又給拽回去了,你就等死吧!”
{夢境}
依舊是一片火光的驕陽城,兩道身影矗立在火光之中。
葉輕驕挑釁地看著葉清瀧,即使自己被砍斷了手,脖子被掐著,整個人摔在牆上,那張嘴依舊囂張:
“來啊,有本事你弄死我!留我一命,我還給你找事!”
而對麵葉清瀧聽完黑著臉笑了,拿出了一條皮鞭,長出了惡魔的角和尾巴。
“啪!”
“現實中不能打你這個病患,夢裏我還不能打你嗎?”
{over}
床上的青年垂死病中驚坐起,一整個鯉魚躍龍門彈坐起來。
葉輕驕緩了一會兒,大腦終於上線了。
他看了看周圍,這房間的裝修,一看就不是自己那洞穴,采光很好,顏色隻有白藍兩色,簡約大氣。
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手上幹幹淨淨,黑紋全都不見了,手指骨節分明,因為常年不見陽光而顯得蒼白。
太幹淨了,有點不舒服(不習慣)。
葉輕驕扭頭看不遠處坐在窗台上的男人,開口問:
“這是哪?葉清瀧的窩嗎?”
穀陵: “這現在是你的窩,呸,不是,你這什麼詞?這現在是你家。”
葉輕驕: “嗯?!我家?我哪來的家?等等!我還活著?!”
黑衣男人跳下窗戶(往裏麵跳的),走到少年麵前伸出手指搖了搖。
穀陵: “不,你死了。”
青年看起來不太相信,薄唇勾出一抹嘲諷的弧度,那一雙深淵般的眼睛盯著穀陵。
葉輕驕:“所以這裏是地府麼?”
看著怎麼那麼像天堂啊,不過自己這種人,如果真死了,是在地獄吧。
“死”……
葉輕驕翻身下床,身上還穿著之前的衣服,他看了看,出了臥室,來到廚房。
穀陵還在走劇本,他跟個魂兒一樣,飄在青年身邊毫無感情像個機器一樣讀著:
“我是你的係統,你活著是有代價的,你要做任w”
“務”剛出了個首字母音,直接息音。
葉輕驕一把抽出彈簧刀,快準狠的給自己脖子來了一刀。
鮮血濺的滿牆都是,青年倒在血泊中,手上還握著刀。
穀陵驚愕之下沒忍住爆了句粗口:“WC!葉輕驕!”
媽的,葉清瀧那個狗怎麼沒說他弟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