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酒王巴羅洛。它深刻又感性,深沉又厚重。它結構紮實、酸度明顯、單寧強勁而果味飽滿。酒色是石榴紅,無論年輕年老,邊緣常帶些磚紅色,特別是年老之後呈磚紅。口感厚實有力,味道濃醇馥鬱。
但是這樣的代號,與麵前的青年有些出入,並且在之前,從未聽過與麵前青年有關的消息。
這位紫發的青年就像憑空出現一樣。
“巴羅洛……?我的名字?”
琴酒:“不,這不是你的名字,甚至這個代號現在還不屬於你。”
琴酒看著青年,既然是boss說要關照的人,實力應該不錯,看這樣子,也不會是老鼠,於是難得多了點耐心。
琴酒:“這裏是組織,我是你以後的上司,琴酒。至於你的名字,或許你可以等到拿到代號之後自己去問問boss,如果到時候你還活著的話。”
青年:“什麼組織?”
琴酒:“黑衣組織。”
琴酒看了看青年:“跟上,先去換身衣服,和我打一場。”
青年套了一件T恤和褲子便被逮到剛剛的地方,滿腹的疑惑還沒問出口,剛剛和他解釋的男人突然朝他打了過來。
青年:“欸!!!都不喊開始的嗎?!”
即使是突然的攻擊,青年卻擋住了。琴酒稍微認真了一些,一招一式,朝著青年打去。
琴酒這次隻是為了試探青年的底細,並沒有出盡全力。青年的動作有些慌張,看起來對打鬥這種事沒什麼經驗,但琴酒每次的動作仿佛都被看穿了一樣,每一次攻擊要麼被躲開,要麼就被擋下。
琴酒:“隻會挨打嗎?攻擊我!”
青年咬了咬牙,握緊拳頭剛要朝白發男人打去,卻露出了破綻,直接被撂倒在地。
對別人的攻擊很敏銳,甚至可以準確預判敵人的下次行動軌跡,但是戰鬥本能太差,隻會一昧的躲閃,甚至被擋下的攻擊,要是琴酒再用力一點,就可以直接把他打倒。
有點用,但也很沒用。
“起來繼續。”
這邊的青年正在挨打,空間內的人正在享受。
南宮不知道去哪了,穀陵輕對剛剛的記憶有些記不清了。
不,應該說對某一個人的記憶都是模糊的,雖模糊不清,但隱約記得有這麼一個人。
穀陵輕:“誰把我心窩子捅了?”
少年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有點疼,但好像沒有大礙。
烏丸蓮耶扶著腦袋,大腦嗡嗡作響,好像被扔進洗衣機裏高速旋轉洗了一天,完全無法正常思考。
城主抱著毛茸茸的巨大玩偶,哢嚓哢嚓啃著小零食,清澈見底的眼睛看著他們。
晝雲看著這三,打包全丟出去了。
穀陵輕對這處空間的權限設置就像是尋常的房屋一樣,晝雲在這裏可以使用自己的全部力量,開個通道,一手一個,腳上再踹一個,全部走你。
烏丸蓮耶的陰暗小屋,穀陵輕duang的趴在沙發上,城主懵逼的趴在另一個沙發,玩偶和零食都不見了,至於這屋子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