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沫跟小姑娘上了車,用一根棒棒糖換出了小姑娘叫白馨安,今年就讀於紫樓的初二。聽完,坐在前麵開車的白洋就按耐不住了,絮絮叨叨的問了半天,一臉失望的確定,這姑娘除了跟自己一個姓,其他的沒有半點關係。而且人家爸爸是為人民服務的緝毒警察,自己的爹就是為金錢服務的商人。白洋跟個好奇寶寶似的,問東問西,小姑娘剛見到陌生人時的疏離感,慢慢的也就隨風而去了。
白洋帶著小姑娘去點餐台,實行指哪打哪技術,根本就不問小姑娘吃啥,小姑娘看到什麼,白洋就點單。最後,三個人打包了一堆東西,又多點了許多東西,把東西送到了紫荊福利院,跟小朋友玩了一會兒。一趟下來,小姑娘的笑容漸漸多了起來,送她回家的路上,阮沫跟她兩個人因為一株狗尾巴草會不會開花問題的辯論,笑得不能自已。白洋從前視鏡上看到了兩株太陽花,也受到浸染,笑得憨憨的,笑聲飄向月亮,逗的幾片雲朵也跟著笑的得得瑟瑟的。
阮沫晚上趕緊跟初中的校長打電話,要來了白馨安媽媽的電話,還有小姑娘班級以及走廊的監控視頻。跟她媽媽說自己是小姑娘新來的語文老師,想跟她媽媽交流一下她最近的學習情況。電話對麵女人溫婉的聲音帶著些許喜悅與不安接受了這份邀請。
阮沫倒了杯紅酒,自己一個人開著投影儀,一點點的看這個小姑娘入校以來的所有監控。心裏越看越覺得,憑什麼?小姑娘不願意幫同桌寫作業,就直接被她甩了一巴掌。小姑娘一聲不吭,周圍的人則冷漠的做著自己的事情。上體育課,所有人都是三三兩兩的玩鬧,小姑娘自己一個人坐在樹底下玩樹葉,看書。回到座位上,就看到有人在她書上寫:沒爸的孩子!一遍遍提醒這個剛失去自己爸爸不久的姑娘,自己的英雄走了,再也不能保護自己了。阮沫看著看著,眼眶就濕了,下意識撥通了楚暮城的電話,帶著哭腔跟他說,“我想你了。”
楚暮城正在開著國際會議,被嚇得手忙腳亂,終止會議。立刻驅車前往阮沫家,熟練的順著窗口的大榕樹,進了阮沫的臥室。看著一直流淚的小姑娘,心裏皺成了一團。趕緊把小姑娘抱進懷裏,細聲柔語的哄著。阮沫突然一抬頭,就親了上來,楚暮城嚇了一跳,不敢動手。阮沫自己探索了半天,楚暮城把她扯開,看著她腫呼呼的眼睛,啞著聲音問她“:怎麼了?”
阮沫一聲不吭,就看著他。楚暮城明白了什麼,把小丫頭抱到床上,迎著月光,一點點親吻著她潔白如玉的身體,將自己心裏的天使一步步帶入魔鬼的世界。今夜的月色朦朧,環繞著天使與魔鬼一點點融為一體。伴隨著今夜風聲一點點的加緊,雲朵的幾次翻湧。阮沫連日來的酸澀消極,漸漸被積極陽光再次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