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三娘醉眼裏恢複了幾分清明,湊過來耳語道。
嗬,這才是她的本意吧。
李千安心裏明了。
有目的這便好辦。
若虎三娘一無所求,就隻是憑空要對他無條件好,以身相許,權色相送,那他肯定睡不踏實。
女喜歡男,必定因其有一技之長。
不然,怎麼把貂蟬在腰上。
利益加情愛,可比單純的交情和交易穩固深厚。
“嗬嗬,沒問題。”
“不過這些事,隻能慢慢來,容日後再說。”
“現在,小弟弟想提前支取點福利可以的吧?”
李千安壞笑。
也有一點最後試探的小心思。
他看著主動湊上來的紅唇,心癢難耐,口幹舌燥,就想要大寫呂字。
“嗬嗬,弟弟你又心急了。”
虎三娘抬起嬌嫩的玉手,輕輕擋住他的嘴,吃吃笑道。
“你不是惦記著跟姐比試功夫嗎?你那方麵的功夫好過我,就有福利。”
花三娘嬌笑,迅速退後,細腰橫柳,紅衣裙舞,如一朵輕盈的蝴蝶,可以飄起來。
這是想玩躲貓貓嗎,還是老鷹抓小雞啊?
他喜歡!
提氣起縱,雖不輕盈,但也步伐如風。
“呼呼呼”
紅燭全滅了。
兩人在黑暗中你摸我躲,你追我閃。
虎三娘畢竟在自己房裏,暗中來去自如。
許千安摸了幾把都摸不到人。
“唉喲”
一不小心,疾步摸到了大床邊,頭碰在突出的帳鉤上。忍不住出聲。
收不住腳,幹脆坐倒在床角地上。
“弟弟,你怎麼了。”
花三娘感覺到他似乎是倒下了,循聲摸了過來。
李千安也不答話,屏住呼吸,待她摸近,極快地伸腳輕輕一絆。
虎三娘直接向他懷裏撲倒。
抱了個滿懷。
“啊—”
叫聲才出一半,小嘴便被驟然堵住。
“唔唔,放…開。”
他哪裏肯聽,那雙手緊緊環住她的腰,更加用力摟緊,使勁貼貼。
毫不憐惜會擠破她的衣服,擠扁木瓜。
她起初還欲掙脫,幾番掙紮,手漸漸無力,喝了酒的頭暈暈的,腰身也慢慢酥軟下來,隻覺得從未有過的甘甜在唇舌之間滋生,交織纏綿,貪婪索取。
啊喲,原來親嘴……是這般滋味。
堂裏那些粗糙大漢每逢吃酒喝醉,葷話下流話總是一堆,口沫橫飛。
她都懶得聽,見慣不怪,遠遠躲開去。
平日高高在上,誰的嘴和眼睛也不敢犯她威嚴,背地裏心裏想她管不著。
此刻卻被這小子霸道摟住,恣意舌吻。
那雙不老實的手更是在翹臀上放肆把玩。
居然還想掀裙子了……!
不行,現在還不行!
她努力讓自己清醒,銀牙輕咬口中靈舌。
“嘶!”
李千安吃痛,唇分,放開她。
“啊呀,疼,姐姐你屬老虎的啊。”
李千安咂咂嘴,還好隻是輕咬。
“忘記姐叫虎三娘了?”
“弟弟真壞,又想得寸進尺——福利不能再多了。”
虎三娘嬌喘未定。
“放心吧,你急什麼,來日方長。”
黑暗中,又在他臉上輕啄了一口作為彌補,扶床起身。
嘿嘿。
李千安心滿意足起來。
先打個印章,默契生效。
“弟弟,時間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吧,有事姐會去找你。”
“好,來個擁抱禮再。”
“額,你藏在腰上的劍柄…又頂著我了…”
“啊哈……軟劍,不妨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