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森翀回到家後直接躺屍在床上,這次沒用安眠藥都睡得很安穩。
時間很快到了早上,上森翀昏沉沉的起了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個哈欠,起身衝了杯咖啡。
最近不知道為什麼上森翀作息變得越來越規律了,甚至是每天吃什麼都像是被固定了,不按照習慣吃他就會感到不適。
他已經和Boss商量過了,藥可以吃,但必須減少藥量,不然對自己影響太大了。
Boss表示:
“可以慢慢來,但必須吃。”
其實Boss是另有打算,畢竟他的壽命可不多了,沒時間耗下去。
上森翀當然也知道,所以他才故意這樣試探Boss,既然boss同意了,那就說明boss肯定有其他計劃。
雖然上森翀現在還不清楚這個計劃,而且一點頭緒也沒有,但反正boss的最終目標都是拿自己試藥,最簡單有效的就是翻臉後直接把自己抓回去強製灌藥。
既然boss沒有這麼做,那他要麼是在下一盤大棋,要麼就是有什麼限製了boss的行動,讓boss不敢輕易對他動手。
“叮咚叮咚!”
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上森翀還在專心想事所以沒去開門,門外的人見沒動靜,有些著急,再次按響門鈴。
“叮咚叮咚!!”
上森翀這才不耐煩的走去開門,心中還在想是誰這麼不長眼時,他已經來到門口。
上森翀抬手想要拉開門,可他剛一把門拉開一條縫隙,門外的人就迫不及待的推門而入。
上森翀一個恍惚就感覺什麼東西纏住了自己的腰,他低頭看去,
是那熟悉的茶色頭發,此時的她正緊緊地抱住上森翀的腰,上森翀感覺到自己腹部的衣服有些濕了。
灰原哀把頭貼在上森翀的肚子上,小聲地抽泣著,上森翀不知該怎麼辦,隻能任由她哭出來。
許久之後,灰原哀緩過勁來,聲音有些發顫的問道:
“你...醫生說你一早就走了...”
上森翀聽聞才知道灰原哀是去過醫院才來這找自己的,這裏離醫院還是很遠的,加上還是從阿笠博士家出發,看得出灰原哀很早就出門了。
上森翀本來是想抬手摸摸灰原哀的頭的,但就在他抬手時,
“咕咕咕~”
上森翀的肚子不爭氣的發出慘叫,他想摸頭的手停在半空,灰原哀的抽泣聲也是一滯。
隨即她又立馬開口:
“我...帶了飯...”
聲音依舊哽咽,帶著重重的鼻音。
說著還提起了手上的飯盒,有三層,看著就不輕,她還提了這麼遠的路...
上森翀還是把手放到了灰原哀頭上,輕輕撫摸,隨後就將她從自己身上拉開,灰原哀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忙退後。
之後上森翀將灰原哀領進客廳,灰原哀也把飯盒打開,是咖喱飯,很香,還冒著騰騰熱氣。
上森翀在大快朵頤灰原哀就坐在一旁看著。
她本來是想問問上森翀他到底是怎麼了,但覺得上森翀也不會告訴自己,所以也就不問了。
灰原哀現在都有點搞不清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對上森翀為什麼有這麼大反應,就好像...
那是種和姐姐不一樣的感覺,一種...
害怕失去的感覺,明明自己已經一無所有,為什麼還怕失去,自己和他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他已經是社會的棄子,如果再把他拉入組織的陰影中,那對他太殘酷了,不能將他推入那黑暗的地獄...
灰原哀陷入了一種自我糾結中,
一邊是不想連累他,不想讓他在進另一個深淵,想要遠離他;
另一邊又貪婪的想擁住他,不希望他離開自己,想要永遠留住他...
自己可真是自私呢...
灰原哀眼神複雜,一言不發地看著上森翀吃東西。
而上森翀也在糾結,他想向灰原哀坦白,如果想要對抗組織,有她幫忙肯定是好的,但是,他不能再次把灰原哀拖入組織的黑暗中。
她好不容易逃離出來,自己不能把她再次帶回去。
兩人心中都在糾結,都有一己私欲,但終究是理智戰勝私欲,二人都心照不宣地決定不坦白告訴對方。
“叮!”
上森翀的手機收到一封郵件,提示音打破了這寂靜的氣氛,上森翀停下手中動作,拿起手機看消息。
是琴酒,這家夥找自己準沒好事。
“明天行動。”
行動?等等今天是幾號?
上森翀趕忙看了一眼日期,周四。
6
昨天還是周六在伊豆玩今天就周四了,這個柯學時間上森翀已經不想再吐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