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森翀進入醫藥公司後,白蘭地就獨自離開了,剛才他也嚐試進入,但都被人給攔下了,這是組織的總基地他也不好鬧事,隻得悻悻離開。
“C’est tellement ennuyeux~”(好無聊啊)
白蘭地此時就像一個無業遊民一樣在東京街頭漫無目的的走著,眼神空洞,目光呆滯,仿佛一具行屍走肉。
他甚至回想起了自己的母語,開始自言自語。
這時,白蘭地的眼角瞥見了一家居酒屋,頓時眉頭一挑,大呼道:
“Oui, c’est ça! Rien ne peut être résolu!”(沒錯,就是這個!沒有什麼是酒解決不了的!)
白蘭地一邊感到興奮,一邊向著居酒屋走去。
剛走進居酒屋,就聽見了裏麵傳來了一陣大喊大叫和一陣哄笑聲:
“老板,再來一杯!”
“哈哈哈,毛利先生還是這麼好酒量!”
“就是就是,哈哈哈哈”
白蘭地一聽,就感覺這個居酒屋挺熱鬧的,腳步都不由的加快了幾分。
白蘭地拉開門口的簾子,剛走進居酒屋,就看見一個約莫四十歲的中年男子正拿著一個酒杯在大呼小叫:
“哈哈哈哈,再來!”
這名男子穿著深藍色西裝,內搭白色襯衫,下身同樣是深藍色西褲加皮鞋,打著領帶。
隻不過領帶被隨意的扯開,耷拉在肩膀上,襯衫的紐扣也被打開了幾顆。
這個人一副邋裏邋遢的模樣,還留著一撮八字胡在人中的位置,頭發也有點亂糟糟的。
活脫脫就是一個老醉鬼。
白蘭地有些嫌棄地看著那名男子,想在居酒屋找個位置,但看了半天都沒位置,隻有那個男人身邊有個座位。
白蘭地隻好坐到了那,又看了眼麵前吐著個大舌頭哈哈大笑的中年男子。
嘁,什麼人啊,不會喝酒就別喝,喝成這樣像什麼話?想著,白蘭地抬手找來服務員點了幾杯燒酒和小菜。
自己還沒喝過霓虹的燒酒呢,這次要抓住機會好好嚐嚐~
.........
兩個小時後....
“哈哈哈哈!毛利老哥!來!接著喝!”
“哈哈哈哈!德門老妹你也是!快喝!”
白蘭地此時一隻手拿著酒杯,一隻手挽在那名叫做毛利小五郎的男子的脖子上,而毛利小五郎也是同樣的姿勢。
兩人此時手挽手,拿著酒杯在居酒屋內唱著歌,跳著舞,周圍都是喝酒的客人,有的還一邊拍著桌子喊道:
“哈哈哈,毛利先生好嗓門!”
居酒屋內熱鬧非凡,白蘭地在喝了好幾杯酒後就直接和毛利小五郎以及周圍喝酒的客人打成了一片。
在交談中白蘭地和毛利小五郎交換了名字,小五郎也知道了白蘭地是來霓虹旅遊的法國人。
旅遊當然是假,名字也是假,白蘭地還沒有傻到酒後胡言吧組織給爆出來,於是就將一個假名告訴了小五郎。
海砂·德門
但是,白蘭地全然忘記了自己開始時在心中說的話,很自然的加入了酒後玩鬧的行列中...
居酒屋的老板看到這一幕也是很開心,今天又能大賺一筆了。
直到深夜居酒屋老板打算關門了白蘭地才和小五郎等人告別,臨走時白蘭地想要付錢,小五郎不讓,兩人爭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