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告他,他又倒打一耙,說我水性楊花勾引他兄弟,我跑出來,他自己撞上了車……
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要過這樣的日子……
我不想活了,但我不能被冤枉死,哪怕是死,我也要把真相說出來。”
李映紅字字驚世駭俗,聲聲如杜娟泣血。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一席話震碎了三觀。
那唉呀唉呀著著腰痛的老男人扭頭就罵:“胡說八道,我兒子打小老實,善良正直,李映紅,你不要血口噴人。
你以為我兒子現在死了,就死無對證了?
他的兄弟可都還活著,我現在就叫他們出來作證,看看到底誰是誰非。”
有人又些迷惑了,正是先前喊打喊殺的那一批人。
但是之前一直沉默的那波人卻有人開口說話了:“其他事我不清楚,王建設打李醫生還扒人家衣服扔院裏的人,我們附近的人都清楚。”
“嗯,還有,他趁李醫生上班的時候帶不同的社會女青年回家,次次動靜都不小,我家小子回回聽了都被弄得書都念不下去,羞得滿臉通紅跑舅舅家去了。”
“你,你們是不是收了她的錢,你們全是一夥的,對不對?我兒子才不是你們嘴裏說的這樣。我要找他的兄弟出來作證,揭穿這個蕩婦的真麵目。”
“真是好笑至極,找你兒子的兄弟來替你兒子作證……你自己聽了不覺得好笑麼?
就是法官問案還要講究避個嫌呢,你兒子的兄弟……會為誰說話?
他們作的證,能證明什麼?
你這是打量這些人都是傻子不成?”林西西笑著,眼裏卻一片冰冷。
她隻是輕輕看了老頭一眼,老頭卻覺得心頭一顫,像是被什麼猛獸盯上了似的。
“你,你是誰?你又憑什麼站出來攪事兒?”老頭硬著頭皮質問林西西。
“我呢,與李映紅醫生無親無故,相反,還有點過節。她舉報過我,因為這事我還被關過審過。
我聽說過她的事,也親眼見過她被打得腫了臉的樣子,不止我見過,清江醫院不少人都可以證明這件事。
另外,身為女人,我還勸過她當斷則斷,有些男人就不是男人不能要。
她心軟啊,念情啊,非吃這個回頭草。
其實今天這事好多人會說她活該,我也有這種想法,要不是你們打人打得太狠了,把人當畜生一樣打,我也不會來出這個頭。”林西西幽幽道。
“誰要你多管閑事!”老頭怒吼。
“得,我不管,我已經叫人去報公安了,讓人安來管來查,公平公正。
要是她真殺了人,她該坐牢坐牢,該償命償命。
要是你們幹盡惡事還倒誣人清白,想玩什麼陰招,你們就全家獄中團聚,成了吧?”
老頭氣得不行,手指著林西西,牙磨得格格作響。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吊兒郎當的小青年跑了過來,還在十幾米開外就開始高聲喊著要作證。
“王叔,是不是叫我來作證?各位,我是屠宰場的高二,那個李映紅就是個賤人,嫌我王哥滿足不了她,成天對著咱們幾個沒結婚的愣頭青拋媚眼……
她……啊,你,你怎麼在這兒?”
他跑到人群麵前時,正好和林西西站了個麵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