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入境被逮了的少將,不僅能徹底震懾囂張犯邊的那些境外勢力,還能問責對方,讓對方拿出足夠的態度和利益來。
錢坎麵如金紙,小隊長又犯難了。
“你就不能下手輕點麼,這傷得這麼重,萬一嗝屁了就白高興了。”
“那你還不趕緊叫隨行的軍醫來救人!行了,後續的事你自己看著辦,我還要趕火車。”程止戈把洗得發黑的那盆水往屋外一潑,抬腳就要往峽穀外走。
修文跑了過來,興衝衝地告訴他:“程止戈,這回也算是因禍得福,你不知道吧,這峽穀裏還有個金礦,林西西真是個福星,這一趟來得真是值。”
程止戈腳步一頓,黑著臉慢慢地扭過頭來,拿那雙嚇人的眼瞳盯著修文,咬牙切齒地問:“你剛剛說誰?誰來這一趟?”
修文這才想起來,林西西好像一直在躲程止戈。
他在省城醫院都暗示程止戈兩回去看下戰友,這家夥就是不跟上說要出去吃什麼飯。
修文縮著腦袋不吭聲了。
小隊長拿著傘兵刀過來,問程止戈:“你也是大比武的兵王,看看這把刀是哪一屆兵王的?”
程止戈眯著眼睛將傘兵刀對著光晃了晃,那個大寫的字母c在他瞳孔中無限放大。
他的臉黑得像炭一樣。
“這是我的刀!”程止戈握著刀把的手指節泛白,聲音冷冽如刀,聽在人耳朵中讓人禁不住的發怵。
小隊長蒙了,臉色漸漸的蒼白了起來。
程止戈的刀,那被錢坎帶走點名糟蹋了的女人就是他的家屬?
程止戈原本不知道還有這一出的,小隊長一說,他直接暴起,要錘爆錢坎的頭。
十幾人們攔著,錢坎才被成功轉移了,險之又險的留下了一條小命。
修文聽到林西西下山後竟然被錢坎埋伏逮個正著,一時之間也沉默了,不知道要如何去安慰程止戈。
本來想告訴他孩子的事的,可現在這一切沒意義了。
錢坎為人暴戾,林西西的孩子沒可能留下來的。
程止戈突然想起他在錢坎屋裏床上看到過一個頭纏滿了紗布,滿臉都是血的女人。
她當時是一動不動的,像個死人似的。
程止戈突然仰起頭,目眥倶裂地吼叫起來。
聲音裏滿是騰騰的殺意與痛苦。
“她這時候應該在營區就醫,你開車去找她吧。”小隊長隔著幾丈遠衝程止戈喊話。
東風解放蓬車像低速行駛的飛機一樣飛進第九區的營部大門。
哨兵直接車衝過來一瞬間帶起的風吹得迷了眼,沙子竄了一嘴。
程止戈抓著他問醫務室在哪,他趕緊給指了路。
醫務室裏躺著三個女人。
程止戈一一查看過了,沒一個是林西西。
最後走到林溪身邊時,他渾身一震,強自鎮定下來,問她有沒有見過林西西。
林溪一聽程止戈的描述就對上了號,她跟花花已經碰過麵了,聽到林西西幹的那些事,她簡直佩服得不得了。
看程止戈一臉痛苦,她知道他肯定是誤會了,趕緊解釋道:“她沒事,聽花花說,她利用混合毒放倒了錢坎,還拿錢坎當肉盾,你來得很及時,救下了她和所有剩下的姐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