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師,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林西西笑得有些陰險。
郭麗渾身一震。
林西西加快了速度,屋子裏瞬間響起叮叮哐哐的聲音。
伴隨著郭麗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沒人能扛得住我這銀針入穴的刑罰的;、這玩意兒,是專門研究出來對付你們這些蝶子的。
從第一針到第二十一針,你現在感受到的疼痛,不過才是第二下。
後頭,可還有十九下呢。
天就要亮了,一會兒陳衛國他們肯定就要來搶你了,我得抓緊時間啊。”林西西冷冷地道。
“你,你竟然是陳衛國的人!不可能,你看上去一點都不正派,不可能是軍方的人。”郭麗不可置信的嘶吼著。
“誰不正派了,誰不正派了?
你看看我這正氣凜然的長相,和氣生財的眼神,多正派啊!我是好人!”林西西手上不停,嘴上也不停。
郭麗痛得暈了過去。
又被劇痛痛醒了過來。
翻天覆地,無休無止,痛感一次比一次強烈,像潮水一樣撲天蓋地的拍打著她。
一個魔鬼般的聲音一直在問她,“錢在哪兒?地雷埋了多少顆?把你記得的位置全報一下,或者畫個避雷圖給我。”
“我不會說的,大東亞萬歲。”
郭麗苦苦支撐著,一副打死也不開口吐水的堅毅模樣。
“那就繼續玩兒吧,我也很好奇,你究竟能撐到哪一針。”
天色大亮。
東方一輪紅日躍出雲層。
照耀著大地。
高高的烏龍山矗立在原野上,像是一個沉睡的巨人。
陳衛國著幾個士兵沿著車輪印一路向前,找到了莊園附近。
眼前是一片殘垣斷壁,大門的位置隻剩下一個大敞的洞,門板早被人撿去當柴燒了。
院子裏長滿了野草。
不過有踩踏過的痕跡。
“應該是從這裏進去了,我們小心些,不要驚動了裏頭的人,爭取包抄成功,一舉拿下。”陳衛國壓低聲音道。
士兵們紛紛把子彈上了膛,小心翼翼地沿著殘破的斷牆邊緣摸過去,約定一會兒往中間那片住宅區聚攏。
“啊啊啊!”淒厲的慘叫聲陡然響起。
將剛爬進牆的一名士兵驚得渾身一震,立馬蹲到了牆根下,雙目如電,像探照燈一樣往發出慘叫的方向看了看。
住宅區唯一一扇勉強還掛在門框上的門嘎吱一聲被人向內拉開了。
林西西探出一個頭,衝著蹲在牆根上的士兵笑了笑,問他:“陳教導員呢?”
士兵瞠目結舌地看著林西西,說話磕磕巴巴的:“林,林醫生,怎麼,怎麼會是你?”
“就是我啊。”
士兵趕緊站了起來,衝著東邊喊了一聲:“教導員,這裏頭的人是林醫生,不是那個郭麗!”
陳衛國和另外幾名士兵立馬跑了回來,邊跑邊歎氣。
“還以為找到正主了呢,結果找錯了。”
“快,抓緊時間,出去沿山地毯式的拉網搜,無論如何,一定要把人給找著。”陳衛國一臉憂慮。
“喂,別跑啊,人在我這兒啊。”林西西眼瞅著他們撒腿“跑得飛快,趕緊張嘴喊了起來。
幾分鍾後,陳衛國和幾名士兵看著地上那個血肉模糊,嘴裏不住叫著姑奶奶,饒了我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