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也發生在南大街。
王家的小輩也那麼巧合的在南大街重傷。
這兩件事之間,是不是有關聯?
“那方便去看看你家這小輩麼?”高得力問。
王秋實笑著說方便方便,“高團長不說我也要請你去看看,我家這小輩雖然沒什麼能力,也被家裏人放出去曆練了。
才回來幾周就接二連三的遇襲,前兩次一次是丟了畫,一次是丟了表,都是人家客戶托寄售的,這事傳出去後,王家也沒了臉子。
他自請說要去查清楚,無論如何不能墮了家裏的臉麵,一定會給家裏一個交待。
這出去幾天了都沒消息,一有消息就是被人快弄死了,對方這簡直是沒把王家放眼裏啊,這事不處理好,以後王家在羊城在鵬城都沒辦法抬起頭來做人了。
高團長駐防地離著咱王家也不遠,無論如何,是要與你打聲招呼的。“
兩個相攜著進了醫院,來到了危重病人住的區域。
正好醫生查完房出來,看到這浩浩蕩蕩的一行人,眉頭就是一皺。
“這裏是危重病區,病人需要安靜的環境,你們這麼多人不能進。”
王家的隨從正要上前讓醫生通容一二,王秋實就讓他們全停下。
“該守的規矩得守,醫生,我們是王家的,聽說我家有個小輩昨晚被送進貴院搶救了?”
聽到昨晚送來那人是王家人,醫生明顯鬆了一口大氣。
主要是王家的人太多了,他怕是來尋仇的。
雖然他打肯定是打不過的,但能攔他還是要大著膽子試上一試的。
“有的有的,那小夥子全身上下有十一處刀口,手上還有被綁縛過的痕跡。
手腕附近的血肉缺失了近三分之一,他應該是硬生生磨掉一層血肉才掙脫了束縛逃出來的。”醫生說起王銳的傷,止不住的歎息。
“要不是送得及時,再晚一些,光是流血都能把人流死。”
王秋實聽了這話,眼皮子止不住的抖了兩下。
正好遇上王銳的主治醫生,王秋實就想多了解一下。
一行人在離著病房幾米遠的樓梯處聊著。
一個殺手卻趁著王家人被醫生拖住,飛快地翻窗進入了王銳的病房。
王銳剛從搶救室推出來不久,他身上的傷多而複雜,醫生整整用了一個晚上才把人從死神手裏搶了下來。
麻醉藥的效果還沒退。
他這會兒還不覺得疼。
但是意識有些飄忽。
一道黑影撲過來,雪亮的刀鋒抹向他的喉間。
他想要伸手去擋,反應卻稍微慢了一瞬。
刀鋒一閃而過,血光乍然一線。
王銳的手隻來得及捂住喉頭,話卻已經說不出來了。
他瞪大眼睛看著來人。
他,他在王家裏見過這個人!
那人一擊即中,衝著王銳獰笑了一下,輕輕跳上窗戶,往下一躍,瞬間就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
“現在方便探視的吧?”王秋實問醫生。
“人應該醒著,家屬自然可以探視,不過最好控製下人數,兩三人進去即可。”
於是,王秋實和高得力還有一名王家的老管事一起進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