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表情帶著無奈的動作,王大山眼神微眯地跟著兩人側頭一笑。
秦宇眼神直勾勾看著那邊的王大山,眼神帶著審視。
“王叔,有什麼就說吧?雪梅這些年過的很辛苦吧?”
王大山側頭一撇,看著那邊的秦宇眼神微眯,“這事確實也沒什麼好說的,你說來說去事情已經是那樣了,不要給自己那麼大壓力。”
“不對,我的意思是,這事情壓不壓力跟你沒關係,王叔知道村裏那些謠言,一定會給你澄清的,也希望你不要太往心裏去,太往心裏去的話事情就變大了。”
事情就是會變大啊,謠言就是謠言,你看那第一眼,大家看的時候不都是會說那句話嗎?
誰都是耳朵先聽別人,最後才睜眼看世界。
隻長著耳朵,不長著眼睛的人多的是,這世上瞎眼的多的是。
自己好就好了,不用管身邊的人好不好,你好我就好,你不好我就報複你。
數不過三,過了,不擇手段且不計代價,沒什麼不好說的,都是出於本心,隨心所欲。
隨心所欲之下,記得掌握分寸,沒什麼不能提的。
或許可以笑我蠢,但是不能笑我壞。
這世上的壞人,從頭至尾都是那些,好壞都有,何不從一而終,何不愛憎分明。
人活著就是要有臉有皮,不記好的人永遠不要碰。
蛇就是蛇,她今天沒咬你,那說明她不是怕你,也不是放過你,隻是她還沒有緩過勁兒來,不然,她必得幹掉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回擊。
安一楠側頭看著那邊的王雪梅,那眼神很是空洞,看著就是有些瘋魔。
那眼神是平靜的瘋魔,是極度的平靜。
誰的眼神都是觸動的,你看著那眼神不善,為什麼還要把那眼神放在心裏。
秦宇眼神微微一眯,看著裏麵王雪梅和安一楠側頭一撇。
安一楠眼神微怔,王雪梅手裏緊緊攥著那針線,一針一線縫著小老虎。
安一楠側頭看了一眼外麵坐的板正的秦宇,眼神微微一眯,秦宇眉眼間滿是清冷雋秀。
秦宇眼神直勾勾看著那邊的安一楠,眉眼間的愛意順著窗戶來到了裏麵。
炕上的兩人滿滿都是溫柔,一個眼神直白,另一個眼神微眯。
直白的安一楠努力分辨著安一楠的本心,眼神微眯的王雪梅耐心做著自己手裏的東西。
秦宇眼神微微一轉,側頭撇著那邊的王大山,裏麵麵麵溫情,外麵水深火熱。
水深火熱的本來就不是他們,而是謠言和本性的衝擊。
秦宇眼神一轉,安一楠看著那邊的王雪梅淡然開口,“雪梅,用這個金線好不好?”
安一楠側頭瞥了一眼那邊的秦宇,眼神微微一轉看向抬眸的王雪梅,“雪梅,你這小老虎繡的很是好看啊?”
王雪梅笑著抬眸,那眼神裏滿滿都是愛意。
這樣的眼神讓安一楠震驚,為什麼這樣的人會被社會摧殘,這樣的人才是應該活在人群裏的人。
他們不僅要活在人群裏,而且還要堂堂正正活在人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