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莊道長的友人拜托他去解決一件玄學事件,莊道長出門後,再回來,便帶回了一尊銅像。

這銅像被他貼了很多符,封在了一個箱子裏,就放在他自己的房間。

原本這些都與無相無關。

但在莊道長帶回銅像半年之後,也就是無相剛剛修出了那麼一絲靈力,正當他煩惱自己的天賦不高之時,他在某天給師父房間打掃衛生,耳邊就響起了莫名的召喚聲。

那聲音低沉古樸,帶著說不出的韻味。

“過來~過來~”

他忍不住地驚訝,環視一周,最後落在了那個貼滿符的箱子上。

他走過去細聽,那個聲音就是箱子裏麵的東西發出的。

他嚐試著回了一句。

“你叫我?你是什麼?”

無相隱約記得應該是個銅人。

那道聲音充滿了誘惑,“你想變強嗎?你想擁有把所有人踩在腳下的力量嗎?我可以幫你!”

聽了這些話無相心跳加快,這不正是他心中所想嗎?

他知道,這個銅人充滿了危險,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即使銅人說的是真話,自己要得到那些,也必將付出很大的代價。

可他沒有選擇。

就算偷偷知道了修煉之法,以他現在的速度,就是修煉個十年幾十年,也就是能比普通人強一些,起個強身健體的作用。

連他師父都比不過,何談變強?

要知道莊道長在玄學界,不過是個無名小卒罷了。

連他都比不上的無相,到時候又算什麼?還是像現在這樣被人操控看扁!

想清楚的無相眼神堅定,他緩緩開口。

“是,我想要變強,你需要我做什麼?”

“做我的仆人!”

“好!”

時光匆匆,轉眼間無相已經十七歲了。

莊道長為莊卓找了一個散修師父,莊卓常常不在道觀,小小的道觀裏,一般隻有無相和莊道長。

無相在附近的學校裏上了幾年學後,便說不想學了,不再去學校。

莊道長也由著他,他對於無相隻打算把他養了十八歲,然後就可以離開道觀,讓他自己生活了。

“師父!”

無相將午飯端了進來,近幾年兩人的相處模式,幾乎已經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

往常無相放下飯菜就會走,今天卻一反常態,兩隻眼睛直愣愣地看向莊道長。

“嗯?”莊道長淡淡地發出一聲疑問。

這幾年的無相總是低垂著頭,沒有什麼存在感,隻默默做著道觀的一切雜事。

但此時他抬著頭,腰杆筆直,那張被莊道長評價為奸惡之相的臉,就這麼直直地衝著他。

“師父這麼會看相,你現在能從我的臉上,看出我想要做什麼嗎?”

莊道長心裏有些不安,他緩緩站起身,麵色逐漸變得嚴肅,一隻手縮進了袖子裏。

“你這是什麼語氣?你是怎麼和為師說話的?”莊道長嗬斥道。

無相笑了兩聲。

“你不是不把我當徒弟嗎?更何況,我算哪門子的徒弟,你教過我什麼呢?!”

“放肆!”

無相的話和行為讓莊道長感到了冒犯,他勃然大怒。

無相卻把臉上的笑一收,徒然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