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戒靈光一閃,劉子玉的手上多出了一副弓箭,他彎弓搭箭瞄準,以鍾樓為圓心,在空中做起了四分之一個圓周運動,直到看見張判月才重新操作繩索,落在了地上。
其實張判月在的主街道和楚子墨藏身的小巷組成了一個“丁”字形,劉子玉想出去,幾步路的事兒;隻是他剛剛看見楚子墨,想到敵人很可能也有人和楚子墨一樣埋伏在附近,盯著張判月這邊,所以才來到空中,先看了一下周圍才安心落地。
他收起繩索、弓箭,走到了快要昏倒的張判月身邊:“接下來交給我吧。”
張判月似乎是聽到了,又似乎是支持不住了,暈了過去;劉子玉則一手扶住他另一隻手就掐起了一個手訣:“【sparking fire】(活火)。”
火焰如花瓣一般包圍了中間的兩人。
隨後,在劉子玉就在火焰掩護中背著張判月走回了小巷。
“子玉!”楚子墨見劉子玉回來了,趕忙說道,“客棧二樓,剛剛還有一個敵人,要小心... ”
“嗯...”劉子玉打斷了他,“張判月就交給你照顧了,我去會會那個家夥。”
劉子玉的臉陰沉得可怕。
...
同一個小巷,不久前。
“呦,魔軍北上先遣隊的【屍醫】啊,聽收屍人說你們要找我幫忙,沒想到居然是你.....你的手,那隻戴著手套的手,怎麼了嗎?”一個扛著紅纓槍,坐在台階上的鬥笠青年叫住了剛剛從小巷裏收拾完人的江禦衣。
“感覺很敏銳啊,不過比起那個...你是什麼時候學來的那招,張嘉樂?這可是我們魔族的路數,在你們武靈帝國這裏可不怎麼受待見啊,張公子。”江禦衣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拋出了另一個問題,同時就不自覺地握緊了自己那隻好手。
“你說這個啊,好用就行咯,我是很現實的人。不過...”青年緩緩抬頭,摘下鬥笠,卻露出了一張和和張嘉樂完全不一樣的、十五六歲完全稚氣未脫的臉,原來其實是一個少年郎,“你指的是【血肉魔法】還是【屍分身術】?”
“教你的那個收屍人叫這招【屍分身術】?那倒也是稱呼之一,不過你怎麼說服那個收屍人把遙控僵屍的本事教給你的?”江禦衣問道,“這可是收屍人們的看家本領之一啊。”
“沒什麼,我答應了他們...”張嘉樂的屍分身含混不清地說著。
“你的血肉魔法練的還不到家啊,舌頭部分好像還沒變形到位,說起話來含混不清,你剛剛是說【打贏】還是【答應】?”
張嘉樂聞言,先排出了舌頭部分的血,他這具身體的舌頭迅速變回僵屍那樣,隨後重新從腰間的儲物袋裏摸出了一瓶鮮血,見四下無人後倒進嘴裏,又用靈力引導,注入了舌頭中。
舌頭的血肉和骨頭頓時蠕動起來,變回了正常人的舌頭的樣子。
“剛剛做的有些馬虎,下次不會了。”張嘉樂道謝道,“謝謝你的提醒...”
“不客氣,”江禦衣嘴上這麼說著,態度和語調卻十分冷淡,“你看起來很有禮貌,但是卻是一個十分冷淡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