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仁挑了挑眉,覺得事情有些不大對勁。
黴運符怎麼對女孩沒起作用?難道僅僅被咬了一口這麼簡單?
接下來女孩的電話響起了。
因為乘務長正在為她包紮傷口,所以她也是開的免提。
“親愛的,我的電話被摔壞了,我讓她賠償,這個瘋女人居然咬了我一口...”
女孩本想發泄一下情緒,試圖讓男人安慰安慰自己。
可沒想到,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有些顫抖,中文說的也異常蹩腳。
“王,我確診HIV了。”
女孩一開始沒當回事,也沒反應過來HIV是什麼。反倒是乘務長正在包紮傷口的雙手顫了一下,然後立刻抽身衝向衛生間。
其他乘客聽到HIV這個詞後,也迅速與女孩保持距離。
最可憐的就是女孩旁邊坐的那個男人,臉都快被嚇綠了。
他沒有讓女孩起身,反而從座椅上方爬了出去,那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你有病啊?想出去跟我說一聲不行嗎?
國人的素質實在是太低,尤其是國內的男人,一點品味都沒有。
哼!我家親愛的是阿三,他們國家素質就非常高,而且非常愛幹淨。”隨後膩聲開口對著電話說道。
“親愛的,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
啊,對了。你不是說要帶我回你們國家結婚嗎?咱們什麼時候走?國內我是一分鍾都待不下去了,看到這些下頭男我就反胃。”
男人聲音冰冷的開口說道。
“我說我確診HIV了,你好自為之吧。”說完便將電話掛斷了。
女孩呆呆的看著電話,聲音憤怒無比。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隨後再次露出笑臉,自鳴得意。
她可不隻有這一個阿三男友,還有一個從非洲來國留學的。
兩人已經商量過了,男人畢業後就領證結婚,她沉寂在自己的幻想中不可自拔,根本就沒發覺周圍乘客都離她遠遠的。
眼看飛機起飛在即,所有乘客都開始對機組人員抱怨,尤其是女孩身邊的乘客鬧得最凶。
他們要求機組人員將女孩趕下飛機。
看著群情激奮的眾人,乘務長有些無奈,隻能帶著口罩來到女孩麵前與她進行商談。
“這位女士,能否請您換乘其他航班呢?”
“憑什麼?!”女孩很生氣,開口質問道。
“我花錢買了座,我就有權利坐在這。”
周圍的乘客再也忍不住了,紛紛開口指責她。
“你有艾滋病為什麼還要出來害人。我們不想跟艾滋病患者同坐一個航班。”
“你才得艾滋病了,你全家都得艾滋病了!”女孩怒急,指著乘客反擊道。
“剛才你那阿三國男友都告訴你了,他確診HIV了。
HIV就是艾滋病!”
“什麼?”女孩一驚,連忙回撥電話,結果卻被對方拉黑了。
她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恐懼,衝下飛機直奔醫院。
司仁搓了搓鼻子,心中不斷感歎。
“黴運符發揮依舊穩定啊。也不知道剛剛那個帶孩子的家長會不會被傳染上H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