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沛然能感受到大腿上傳來的森寒,但是他卻無能為力。不管如何掙紮,都沒辦法掙脫束縛。
司仁看到小蚯蚓的狀態後,不禁笑出聲來。
“嗬嗬嗬,你這小東西還挺精致的,有和沒有一個樣。
嗯...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幫幫你吧。”
司仁撿起掉落在一旁的老虎鉗,並用鉗子夾住了小泥鰍。
然後頭也沒回的詢問道。
“王醫生,這裏有沒有生鏽或者鈍一點的刀具。
用手術刀給他淨身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王放搖了搖頭。
“這個真沒有。我曾經也是個外科醫生,我怎麼可能讓自己吃飯的家夥變成這樣呢。
我有一個提議。
反正你是給他淨身,用不用手術刀都無所謂。
實在不行用腳踢他的襠部,結果是一樣的。
不過我得提醒你,泥鰍卵的再生能力很強,必須徹底打爛或者切除才能達到淨身的效果。”
司仁挑了挑眉,對著王放豎起大拇指。
“還是你的辦法好啊。”
司仁直起身子,開始活動腳腕。
見到這一幕,賈沛然徹底慌了。幾乎每個男孩的童年都有過蛋蛋的憂傷。
隻有痛過的人才知道這感覺有多麼的酸爽。也隻有痛過的人才會格外的重視,生怕它再次受到傷害。
“咱們有話好說,大可不必...
啊~”
司仁根本不打算給賈沛然開口的機會,抬腳就是一個抽射。這一腳的力道拿捏的恰到好處。既不會雞飛蛋打,還能讓對方感受到深入骨髓的疼痛。
賈沛然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身體不停的顫抖,他想要捂住患處,以此減輕疼痛。但奈何四肢被固定,什麼也做不了。
冷汗涔涔的往下流,陣陣的惡心之感襲上心頭。
10秒過後,司仁又是一腳,根本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
在第三腳踢出後,賈沛然終於承受不住了,昏死了過去。
可即便這樣,司仁也沒打算放過他。說了要給他淨身,怎麼能失言,說到做到。
隨著屎尿齊出後,事情終於告一段落。
“王醫生,這招的效果比你拔指甲強多了。
三腳就結束了,簡單、快捷、省事。
你的那些招式不行,太血腥,影響青少年的身心健康。
以後你就按照我的標準來,知道不。”
賈沛然大腦的防禦機製啟動,王放也進入了工作狀態。
他先是將早就準備好的人腦送入了實驗體的口中,讓其在胃中與胃酸充分融合。
等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再將丹藥喂下。
半個小時過後,賈沛然慢慢蘇醒。他還能感受到下體隱隱傳來的刺痛。
“你們對我做了什麼,我的泥鰍,我的泥鰍卵。我怎麼感受不到它們了。”
王放照例拿起手電為實驗體檢查瞳孔。一切正常,並沒有任何異樣。
隨後開口詢問道。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男性的尊嚴已經徹底丟失了,賈沛然也沒什麼好顧及的了。
“嗬嗬嗬,你們將我男人的自尊奪走了,你現在還問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