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麼的簡單,然而很多時候,簡單的事情往往容易複雜化。
安夜梅沉默了很久的時間。
當外麵的秋雨終於停止,天邊撒出一些金色的陽光。
她好像都沒有注意到,金色的光芒,灑落在綠的花朵上,有一種別樣的美麗。
那裏好像有一種生命的力量,光芒照耀在花瓣上,那粉色的顏色好像都在釋放力量,那綠油油的草地,碧綠之色,青翠欲滴,令人著迷。
青草之上的水珠,微微晃動著,映襯著光芒。
時間過得可真快呀,不知不覺中夕陽已下,好像什麼都改變了,又好像什麼又沒有改變。
如果不是去仔細發掘的話,對於細微的改變,人們往往是察覺不到。
當時間過去一陣子的時候,人們才會意識到原來啊,秋天竟然到了。
這仿若人的年齡,當你10歲的時候,你永遠都在想35歲距離我多麼遙遠。
可是一呼一吸之間,你眨眼到35歲的時候,回望你10歲的時候,你仿若時間過得格外的快速。
這真是一種神奇而複雜的體驗。
大部分人並不會去思考這個問題,伴隨著年齡的增長,人們更多在奔波勞碌中,為了每一天的衣食起居而行走。
“我有些好奇,趙黎明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個家夥一直看不透,在藍圖集團的時候,聽說此人在公司的名聲就不是特別好,尤其是在針對女媧項目的時候,蠻橫跋扈,聽聞還有一個員工也因為開發女媧的項目,直接導致死亡,這件事給他帶來重大的影響。
如果不是那位高總庇護的話,很有可能他根本在藍圖集團待不了這麼久。”安夜梅下意識說道。
何鋒搖搖頭說:“你這麼說就沒有意思了,他的性格難道你不知道嗎?比我們矮一屆的學弟,他在學校的時候做事就是如此,要麼什麼都不做,要麼就一鳴驚人,說起話來也是那個樣子,根本無法琢磨。
不過從現在角度來說,如果女媧真的存活的話,我認為這個家夥在三亞或許會搗鼓一些奇怪的東西。”
“燭龍去了一趟北京,然後趙黎明也去了一趟北京,我認為這裏麵並不是偶然,他們一定有各自需要做的事情。”安夜梅再次提醒說。
“單靠個人是改變不了目前的狀態。”何鋒盤算說道。
“你要知道在社會層麵,隻有組織才能夠對抗組織,個體是無法與組織對抗的。”安夜梅強調說。
何鋒眼前一亮,有些愕然地說:“你的意思是說機械會的存在,有可能也是對抗組織的?”
安夜梅說:“前提情況你應該知道。我們得想辦法,探索這一個組織的背後到底是誰。如果背後站著的是燭龍,那對抗的會是誰?
如果背後不是燭龍,那我可以確定,他一定會對抗燭龍。”
何鋒疑惑說:“你這麼說的話,好像哪裏有些不對。”
“你是想說機械會的綱領嗎。”
“沒錯。”
“綱領這個東西,你不要想太多,也許他們這麼做,有他們的目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有些不太明白。”
安夜梅眯著眼睛:“你一直都在說機械會幕後的人不是燭龍,你覺得誰最像是幕後主使?”
當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何鋒明顯受驚不小。
“事情太可怕了!我不敢去想。”
安夜梅說:“所以在我看來,趙黎明加入機械會的動機並不是單純的,也不是偶然的,我認為他去北京就是奔著機械會去的。”
“所以你也加入機械會,這是想潛伏在其中看看他們到底是如何運作的嗎?”何鋒問道。
安夜梅耐心地解釋:“我說過能夠對抗組織的隻有組織。那麼把這件事如果往後延伸一下,何鋒,事到如今,整個成都有人能夠抵抗燭龍嗎?”
“沒有。”
“如果有的話,那你覺得會是誰?”安夜梅突然笑了。
當問題出來的時候,何峰再也沒有辦法保持鎮定了,他的腦子急速旋轉著,那些複雜的信息全部在這一刻彙攏,有些恐懼地想到一些可怕的事情。
“能夠對付燭龍的,隻有另一個超級人工智能。”何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