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捏住程言的臉。
“認真聽我說話，我不是說了這東西隻是一個象征嗎，陛下的力量不來自於神之心，神之心丟失對陛下自然也沒有實質的影響。”
程言抬手摩挲著多托雷胸前露出的一小塊光滑的皮膚。
“可神之心還是很重要對吧，放心，隻要這東西在克羅利亞酒館，我就能拿回來。”
“買這東西用了多少摩拉告訴我，我去找潘塔羅涅報銷。”
程言手一頓，想到那個溫潤如玉卻對帝君大人不太友好的人。
“讚讚，那個……潘塔羅涅，他之前去過璃月嗎？我怎麼感覺他對帝君大人很不友好？”
程言人在多托雷身邊，最近的相處無比親近，他話裏話外已經不再避諱提到其他人。
多托雷聽到這過分親昵的稱呼，眼睛登時就要眯起來。
程言眼疾手快抱住他的腦袋。
“啵～”
穩準狠的一個吻落在多托雷唇上。
“讚讚，你在我心裏的位置無人可及！就當是為我考慮，別生氣嘛～”
臉色依舊不好看，多托雷偏著頭躲開程言的手，卻還是回答了程言的問題。
“你猜錯了，潘塔羅涅曾經是摩拉克斯忠誠的信徒。”
程言瞪著眼睛不可置信。
“真的假的？他明明一聽到帝君大人的名號就皺眉。”
多托雷輕嗤，“那是他蠢，一廂情願信仰一個不會看他一眼的神明，希冀得到神明的注視，卻直到現在都沒達成，所以由愛生恨，幼稚。”
程言收緊手指，力道都有些扯痛多托雷。
“他愛帝君大人？！”
這怎麼可以！帝君大人是他一個人的！
多托雷表情徹底沉下來。
單手扛起來程言甩進椅子裏。
“程言，你是覺得我不會生氣是嗎？”
突如其來的壓迫感讓程言有些害怕，盡管心裏一清二楚麵前的人不會傷害自己，心中還是不由自主地升騰起委屈。
抬起胳膊擋住眼睛，程言眼眶一下子紅起來。
多托雷壓在他身上，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在問你話。”
不問還好，一問身下立刻傳來低低的抽泣聲。
多托雷眉頭蹙得更深。
“你哭什麼？”
程言不說話，默默掉眼淚，抽泣聲更大。
多托雷無力，可看著程言委屈萬分的模樣又控製不住地心疼。
抬手拉下程言的胳膊給他擦眼淚。
“別哭了。”
程言眼淚流得更凶，幾乎成串地往多托雷手心裏淌。
“讚讚不喜歡我了，讚讚凶我……”
抬手抹眼淚。
“我跟帝君大人早認識那麼久，跟他說我們兩個的事要承受好大好大的心理壓力，讚讚還凶我。”
多托雷心疼，但沒有被程言的話迷惑。
抬手給他擦眼淚。
“怎麼，在你心裏我還要得到摩拉克斯的認可？他讓你離開我你就會離開嗎？”
程言搖頭，“不會，就算師父說，我也不會離開讚讚。”
一句話讓方才無盡的氣頃刻消散。
多托雷閉了閉眼，在心裏埋怨自己太慣著程言，手上給他擦眼淚的動作卻一直沒停。
“這可是你說的，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離開我，我記住了，這輩子都不會忘，如果你食言，我就把你鎖起來。”
程言背一僵，抬手抱住多托雷，埋頭在他懷裏。
“我知道，我不可能反悔的。”
語氣低低壓抑著可憐，心裏卻鬆了口氣。
看來現在還是不能在讚讚麵前提太多帝君大人，哎，道路長遠，他還需要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