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那個男人出現了,他說人是你殺的,要我們去警察局鬧,去你公司鬧,還要我們去秦家鬧。”
隻過一天,蘇葉萊就收到了陳小藝媽媽的電話。
蘇葉萊壓下眼尾,果然,他就是這個意思。
蘇葉萊定聲說道:“陳小藝蘇醒了嗎?”
“小藝醒了,在家呢,到現在都沒有說話,我們問她話,她也不肯回答,真是急死個人。”
蘇葉萊:“阿姨,既然你會打電話給我,說明您相信我,我不知道為何陳小藝對我有敵意,但是我們並無利益上的牽扯。”
“我們是信你的,特別是小藝奶奶,這男的一出來就上去揪住他,我們幾人聯合給他捆了。”
蘇葉萊手一頓,把人給捆了?
“有交給警局嗎?”
“哎,又被他逃跑了。”
陳小藝媽媽歎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給我女兒灌了什麼迷魂湯。”
“小藝奶奶知道後氣得高血壓犯了,她性子急,我們怕她受刺激就先送回去了。”
陳小藝媽媽心裏堵著一口氣,丈夫又不是個愛聽她閑話的,沒處說話,在蘇葉萊這裏找到了一個口子,開始絮絮叨叨起來。
原本隻是嘮叨。
但是蘇葉萊卻皺起了眉頭。
聽陳小藝媽媽的意思,人是陳小藝放走的?
當真是執迷不悟。
“那人窮凶極惡,手上是有人命的,你們以後要當心。”
蘇葉萊匆匆囑咐了幾句,就聯係了徐隊。
徐隊正在訓斥一個新來的警員。
接到蘇葉萊的電話,便慚愧道:“蘇小姐,對不起,是我們的疏忽,許淵澤本該落網,但又讓他給跑了。”
新來的警員沒經驗,許淵澤穿著白大褂,充當醫生進陳小藝家裏,警員等人跑了後才反應過來,這人就是許淵澤。
他反偵查能力很好,跑了後一直換車,最後在監控死角處消失。
讓他給跑了!
許淵澤一日不抓,人命案子隨時有可能發生。
像他這種手上有過人命的人,往往不會停手。
“徐警官,我希望你們可以調派一些人去陳小藝奶奶處。”
“聽陳小藝媽媽的意思,陳小藝奶奶人不舒服一個人先回自己家去了。”
“我擔心許淵澤會盯上她。”
這是蘇葉萊的第六感。
許淵澤現在被暴露,想要逃離A城比較難,隻能東躲西藏著。
隻有製造混亂,讓警方自顧不暇,他才有機會脫身。
這個混亂便是陳小藝在警局中毒的事件。
他想要攪渾這灘水,隻有陳小藝家裏鬧了,鬧到警隊被處分調查,鬧到蘇葉萊被公司開除,鬧到秦家出手壓力秦硯北。
他想要她孤立無援。
這是蘇葉萊能想到的他的目的。
但是現在陳小藝家人不配合。
甚至還捆了許淵澤,要把他交給警局。
特別是陳小藝的奶奶,聽說當場就上去甩了一個耳光,指著他鼻子就是一頓唾沫星子。
許淵澤下一步應該會盯上陳小藝奶奶吧?
況且,蘇葉萊這裏有人護得跟鐵桶一樣,陳小藝家裏又有人監視,人也比較多,都不好下手。
隻有陳小藝奶奶是一個人住的。
徐隊眯了眯眼睛,立刻帶著人行動。
蘇葉萊是對的。
他們要盡快去陳小藝奶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