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靖將資料給了王政委。
“你不能這麼做!南島文工團是我自己考進來的!”江施媛不死心,看向領導們,“你們就因為她說的幾句話,就要開除我的兵籍,把我趕出南島麼?南島什麼時候成了她白露的一言堂!”
“嘖,還有力氣挑撥?”白露鄙夷道,隨即她轉頭看向各位領導繼續道,“不是我霸道不講理,是我認為咱們南島軍團紀律嚴明,不會準許禦下的兵欺負家屬,還搞資本主義那套意圖用物資腐化咱們南島的兵,領導們可能還不知道,但作為愛國愛咱們南島和諧家園的我,必須要將這層窗戶紙捅破!
陳情讓領導們知道這位文藝團的女兵究竟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我才來幾天她就如此,而我不知道的事想必更多!領導們眼裏肯定也都是容不得沙的人!
她這樣又意圖讓鈞團後院起火,又挑唆同事們浪費雞蛋,還用十斤豇豆角就想當上鈞靖的小情人的做法,不應該在離開前,罰跑個百公裏?再做上一千個深蹲和俯臥撐?
腦子已經不好了,身體就得強壯啊,智商不夠,體力湊!不然她離開了咱們南島,旁的人會覺得我們培養出來的人才哪哪都不行。”
眾人都沉默著,這頂帽子扣的,怎麼說呢?
不懲治江施媛,就是南島紀律不嚴。
懲治了,又感覺還欠點火候……
但轉瞬,白露又丟了個炸彈出來,“這隻是今天我來的第一件事,接下來咱們聊一下南島敵特的事,江施媛同誌需要留下來一起聽嗎?”
白露含笑看向江施媛,一副好走不送的表情。
王政委看了一眼陸成勳,陸成勳開口,“我同意白露同誌的意見,如今的南島,是該肅清了。”
“咱們南島怎麼能跟著白露同誌一起胡鬧!她三言兩語,就要讓這麼多人離開南島?我不同意!這件事,我要上報周軍長!”魏秉東說著,拍桌子站起身。
白露勾了勾唇角,那份資料裏並沒有這位師長的名字,但他對江施媛明顯的偏幫卻讓白露對他多了幾分警惕。
要跟軍長告狀?那就看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了。之前她被審訊的時候就知道,當時火車上她救的那一老一少,是周軍長的妻子和孫子……
“對了!我覺得江施媛一個人跑百公裏受罰還不夠,名單上的人要麼一起吧,能跟江施媛在一起捅咕出這麼多事的人,必然腦子也不夠使,都得在體力上得到加持。
一起受罰多壯觀?我倒是不介意做那個監督的人員。”白露笑眯眯的看向魏秉東,“魏師長去找老師告狀也不用這麼急?聽完後麵的事後,再一起去告!”
魏秉東,“誰要去告狀!”
“反正不是我。”白露說著,掃了一眼在座的人,“大家都這麼高的位置了,肯定不會跟敵特是同盟吧?”白露話到這裏,頓住。
王政委察覺白露這話是在暗指什麼,看了眼旁邊的幾人,“都是自己人,有話明說。”
鈞靖出門喊了人過來,把江施媛架著離開,女人狠毒的瞪著白露一直到被拖出會議室。
這年頭,殺人犯法,除非拿捏了對方致命的事將人送去吃槍子,否則沒別的方式斬草除根,不過白露壓根沒想過送江施媛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