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東西呢?他們一直想得到,說明,一直沒得到,不是嗎?”
吳敏蹙眉,“當年白灼跟許知信兩人死在火災後,東西就不知所蹤了。”
白露陷入了沉默,與白術的妻子張慧玲的那些話組織在一起,將事情的脈絡捋清。
白灼和許知信兩人拿著白家很重要的東西被米國的某個人或者組織盯上,然後張慧玲又出賣了他們的信息!導致他們死在火海中。
老頭提及白灼和許知信,就是一臉愁容,根本不願意提及,是因為痛失愛女?而或是出於保護她的心態,不想讓她碰觸這件事?
“那你藏了什麼東西?”鈞靖問。
吳敏把頭歪到一邊,“我的身份在顧家人進去後,就會暴露,上麵人的意思是讓我作為誘餌吊隱藏在暗處的釘子,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藏了一些積蓄,留給許諾做嫁妝的。”
鈞靖舒了口氣,沒想到,找來找去,這次是真的找進死胡同了。
“你好好養病。”白露將鈞姮叫了進來,囑咐道,“曲黴素再打兩天,每天0.1毫克,條件準許的話,最好每天給吳敏再注射一些維生素和鼻孔球蛋白。”
鈞靖安排了人在這邊守著,保護吳敏的安全。
車上。
“我們在這邊還能待幾天?”白露詢問,並未第一時間因白灼和吳敏的事波及到鈞靖,但心裏還是有隔閡的,隻是未曾表現出來。
主要原因,還是許家被下放。
“30號除夕,海城到京市車程兩天一夜,咱們至少27號得走,初六立春,辦酒。”鈞靖說的詳細,提及辦酒時,唇角還忍不住的勾起。
白露蹙起眉頭,不假辭色,“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自己坐車走,我飛過去。”
鈞靖怔了一下,聽懂了白露的意思,她是想從空間直接到京市……隨後看了一眼前座開車的人和賈瀟灑。
“不行。新婚夫妻,哪有分開走的。”鈞靖說著,手伸向白露的手,抓到了自己手心裏,太冒險了,白露身邊必定是要有人保護的。
以往被保護的研究人員身邊,隻會跟一個國安局的人員,但白露身邊有兩個,可見那位對白露的重視,他絕對不會準許留白露一個人在這裏。
白露若有所思,心裏的想法,卻不是如此,距離27號還有四天的時間,這四天把那些她想研究的藥物讓鈞姮捋清不太可能,更重要的是,汽車發動機那邊,肯定要找到她這裏來……
除此之外,走前她還得想辦法讓那個派係的人吃個大虧!
鈞靖看著自己媳婦眼底的那股子不知名的神色,後脊發涼,反思了一下自己這幾天有沒有哪裏招惹了她,排查後才稍放下心來,低聲小心提醒,“露露?”
“要過年了,鈞姮不應該跟我們一起回去麼?”
“要問過她。”鈞靖微微勾了下唇角,媳婦對他家裏人,還是有點喜歡的,至少還惦記著他妹妹……
白露心裏想的卻是,把自己想配置的藥品藥方,讓鈞姮作為第一研究人員,如此,日後等公改私時,能一舉將鈞姮摘出來,單獨為她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