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江國譽的事情至少大年三十這天會爆。
但是,一些人太窮,受一點恩惠,就恨不得將施恩的人說成是天上的神仙。
但是沒收到東西的人家,心裏就極度不平衡起來,趁著還沒過年,也想得到贈予的物資,就開始組織著鬧了起來。
白露和鈞靖兩個人下午時間有限,也沒跑的太遠,就在京市的一些邊緣村散了那些東西,目標也很精準,就是要讓這些人在鬧起來時,能還在大市範圍內……
但是,效果太好,還不到十二點,鈞錚赧就被田森過來喊了起來。
民眾鬧的太大,已經驚動到了高台的那位。
主要原因是,白露扔棉花和糧食的有家人,是給高台那位做飯的廚子家裏……
如果是鈞靖扔那個片區,大概會繞過那幾家人,但白露不知道啊!
無心插柳柳成蔭,隻是,效果尤為顯著。
廚子回家看到了那東西,立馬拿著回高台,彙報給了高台的人,把這些東西給窮人是施恩,隻是一旦關係到了高台那位廚子家裏,那就是賄賂!
然後,高台的那位讓查時,江國譽還在偷偷的查他的那些失蹤的物資呢。
更滑稽的事是,原本高台那位是想在查一查江國譽,結果民眾太給力,為了得到一點物資,鬧的不是一般的凶!
高台,那位發了令,“我就想知道,計劃經濟下,我們精打細算的那些物資,他是怎麼拿得出那麼多東西,贈送出去的呢?他江國譽在物資局的位置上坐久了,拉攏人心,是想造反嗎!”
數萬萬帶著草帽的農民,就是我們最深的根基!
沒有人敢回話間,鈞錚赧心裏卻有了數。
這事,就是讓他七上八下了一整個晚上的事!鈞靖那倆口子幹的!
但是,那兩人怎麼把東西從江國譽那弄出來,又是怎麼散出去的?
“查,嚴查!”
京市的軍區,人不多,但夠精。
但是,這麼多人都去安撫暴亂的人了。
查江國譽的事,就落在了鈞錚赧身上。
老爹心情不爽利,讓田森連夜把鈞靖和白露揪起來,一起幹活!
誰惹得事,誰擔著!
國安局裏,鈞錚赧黑著一張臉,“你們倆,你們倆真是!”
老爹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這麼大的事,回家一聲不吭!你倆但凡給我通個氣,我都會做些準備!”
“爸,你這話說的,你要做準備了,現在事能鬧得這麼大麼?”鈞靖捅火。
鈞錚赧氣的臉色鐵青,桌上的搪瓷杯狠狠的放在桌上了一次,兩次,然後,第三次沒這麼幹了。
主要是白露靠著鈞靖睡的迷糊,睜了眼,眼睛眯成一條縫盯著他手裏那搪瓷杯,似乎是等著砸桌上然後繼續睡……
鈞錚赧的脾氣,莫名其妙的就消了大半,他跟倆小的犯得著這麼大火麼?而且砸搪瓷杯在桌上,聲音距離自己才是最近的,自己耳朵也受不了!
“你倆是真閑的?把他那些罪證直接查了上報了不就成了,非得搞的這麼大,這大過年的!整個京市都不消停!”鈞錚赧越說越氣,“現在怎麼著!隻要抓了江國譽,就是一串子人落馬,之後的工作都沒辦法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