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誌還在昏迷著,已經喂服了療傷丹藥了。
長老檢查了一下劉的傷勢後,眉頭緊蹙疑惑不已。
“這傷勢其實不算很重,隻要先前服下療傷丹藥,不至於昏迷啊?”
金丹修士,隻要不傷害道基和丹田,身體也沒有大的創傷,服下相對應的丹藥就可以快速恢複的,這點大家也是很不解。
“劉師兄……他可能是身上沒有療傷丹藥吧。”有弟子在旁做出了解釋。
“怎麼可能沒有療傷丹藥,我自己的徒兒,我怎麼可能不給他!”
劉大誌的師傅,六長老此時也來到了現場,看著自己的徒弟滿臉的心疼。
先前出言的弟子,猶豫了一會,繼續說道:“劉師兄都將自己最好的上品靈劍給了溫洛洛,丹藥……想必也是如此……”
六長老聞言大驚,語氣都提高了幾分。
“什麼?”
“我贈他的上品靈劍他也送給了溫洛洛?”
“哪他自己用的什麼?”
那弟子回複道:“用的是最低階……呃,不入品的靈劍!”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沉默。
這劉大誌真的……未免也太舔了吧。
“我這個傻徒兒!”
無涯宗六長老破開了其儲物袋,勘察過後,發現裏麵就少許的靈石,一些低階符籙,以及幾顆煉氣期和築基期的低階丹藥……還有一柄已經缺了口子的…不入品靈劍。
堂堂一個金丹修士,竟然如此的潦倒。
看著自己的弟子,六長老隻覺整顆心越發覺得痛,深歎了口氣。
而後怒喝道:“把那個狠毒的女人給我溫洛洛喊出來,我要看她究竟是有多狠的心,居然對我這愛他入骨的徒兒下此毒手!”
很快溫洛洛就被喊了出來。
六長老一聲冷笑,怒視著其,質問道:“溫洛洛,你好狠的心啊,你怎麼能對大誌下如此之手!”
溫洛洛看著昏迷在地的劉大誌一時發愣,嘴中自言道:“我明明沒有毀斷他的經脈,他吃個丹藥,調息一下也不至於會昏迷啊。”
溫洛洛當時雖然是在氣頭上,但是依然存留了一絲理智,靈劍刺入劉大誌心口時並沒有使用法力毀其心脈。
“嗬嗬。”
六長老冷笑:“我這徒兒,把身上所有的丹藥都給了你,他怎麼會有多餘的丹藥療傷呢?”
溫洛洛聞言渾身一顫,心裏百般滋味。
劉師兄……居然將自己所有的丹藥給了自己。
六長老直接將劉大誌儲物袋裏的物品倒了出來。
“這就是我徒兒儲物袋裏麵所有的東西!”
“他把他的所有的、最好的一切都給了你。”
“你真是狠毒,真是無情無義啊。”
六長老痛心疾首,隨呼吸整個人都在起伏,明顯是被氣得不輕。
看著缺角靈劍,溫洛洛覺得心裏更加的愧疚,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徒兒早就說過了,她不喜歡你劉大誌,是他自己糾纏不清,這事情不能全怪我徒兒洛洛!
無論是誰遇到這樣死纏爛打的,都很反感吧。”
溫洛洛的師傅,也就是無涯宗的八長老,她這個時候出來替溫洛洛說話了。
“死纏爛打?”六長老嗤笑一聲,嘲諷道:“拿他拿我徒弟靈石、丹藥、靈劍的時候可沒有拒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