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炎泉，”她說，“‘女’蛇族護法，以‘女’王的名義質問你的惡行。”
矮人被扔到了地上，像個蛋一樣滾了一圈，粗繩勒緊，動彈不得。
他被翻轉過來，右臉貼地，能看到‘女’人落地的袍子。
“為什麼偷盜，你是死靈國的殘渣派來的，是不是？”
“嘿，美‘女’別瞎說。”托德大聲說，“我怎麼會和那些骷髏頭子有關係，我隻想和你們有一‘腿’。”
‘女’兵給了他一腳，他忍痛咬牙。
“這裏沒我們的事，”洛德舉手說，“我們和他是路上認識，他載我們到瑪斯琪，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少虎附和道。
“荒唐，你們一定是同黨，”炎泉沉著地說，“三個‘毛’賊膽大包天，連鬼霧‘洞’的封印石都敢偷，死靈國到底給了你們什麼？”
“我發誓，和這個惡徒沒有半點關係。”洛德揚聲道。
“‘女’士，少‘女’，美麗的大人，”托德說，“我真的不知道那破東西封著死人，我發誓，我以我的表姐、母親、祖母的名譽發誓。”
“矮人不值得信任。”有人說。
托德漲紅了臉說：“幸虧我不打‘女’人，我說一不二，那石頭是我拿的，可我不知道……不知道啊。”
“我們不熟。”洛德對他說。
“你別急著擺脫嫌疑，幫我想想辦法。”
“滾蛋！”少虎厲聲說，“你看到那些人怎麼死的嗎，良心被狗吃了。”
“不用演戲了。”炎泉說，“以‘女’王的名義，將罪惡滔天的敵人處死。”
無論洛德和少虎如何辯解，都被托德坑害了。他們三人雙手反綁，跪在眾人的視線中。鎮民們朝她們吐口水、扔石子，詛咒和髒話如井噴。
“和他們無關！”托德大叫。
眾人安靜下來。
“我當時收了錢送他們到鎮上，我順路的，不認識他們。”他繼續說，“別害人。”
“滔天大罪，不得抵賴。”炎泉說，一揮手，三名手持彎刀的‘女’兵在三人身後就位。
“等等！”一個‘婦’人走了出來，洛德和少虎救下的‘女’孩在她身旁，“大人，他們救了我‘女’兒。”
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們裏應外合。”炎泉說。
“好人，是好人。”‘婦’人說，‘女’孩緊緊地拽著她的裙擺。
炎泉的手在火的光照下，滑過短暫空間。
“行刑！”
‘女’兵還沒來得及提刀，腳下一顫。人們知道大事不好，而炎泉也在同時對是否殺了三人猶豫了。三人被草率地扔到了牆角邊，‘女’兵和民兵各就各位。地麵一顫、一顫的。
洛德瞪了一眼托德，說：“被矮人給害死了。”
托德沒說話，他喉結鼓動，聆聽著什麼聲音。
洛德也聽到了，一個沉悶的吼聲。
“什麼猛獸？”少虎說。
托德搖了搖頭，說：“麻煩大了，真沒想到那石頭是鎮邪的。”
少虎用頭甩過去砸了他腦袋。
矮人抬頭怒視。
“死小子，你真該看看那些人是怎麼死的。”少虎說。
托德臉‘色’略顯蒼白，低下頭去。遠處廝殺聲再起。不多時，那‘女’孩來了，她給洛德鬆綁。
“怎麼了？”洛德問。
“謝天謝地啊。”托德說。
“閉嘴！”少虎說。
孩子一聲不吭，分別為三人把繩子解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快走，一個不得了的家夥，‘女’聖人頂不住了。”她說。
她轉身離開了。洛德追了出去，看到她和母親彙合。所有人開始彙集，走一條往上的窄道。火把光如細線扭曲，一直到山頂。洛德剛想到戰場看看，所有人都奔逃了回來。‘女’兵們殿後。有個‘女’兵竟然被拋到了他跟前，活活摔死，七孔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