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什麼退。”有人說。
他站定，左右看了看，沒有阿骨烈托。
“接下去照我說的做。”
“什麼？”
“你別說話，沒人聽的到我的聲音，笨蛋！”
洛德收斂神‘色’對考官拱手道：“學士，剛剛是意外，請容我再試一次。”
“準。”學士倒是爽快。
洛德咬破右手食指，用血在石地板上寫字，看台上的人伸長脖子在看。他寫完後，一手按著地麵。
他皺著眉頭，右手開始發顫，覺得使不出勁。眉宇間的汗水落下，就在他要放棄時，右手似有無窮力量噴湧，字體放出紅光。地麵上出現了圓形圍著他。他在紅‘色’的透明光柱裏，覺得異常興奮，右手觸碰壁麵卻按到了實實在在的牆壁，光滑、發燙。
“夠了，過！”
聽到這聲後，他又按阿骨烈托所言，用意識控製光柱消失。
“好！”看台上的潘迪大叫了起來，給他鼓掌。
洛德再次看著自己的雙手，‘激’動地握拳，喊道：“辦到了！”
“別太放肆了。”韓瀟提醒道。
洛德回到座位上，總算是鬆了口氣。
“聽說是甲級班才會接觸到的血咒。”
“開什麼玩笑。”
他聽到了人們在議論。他微笑，頭往上看，天旋地轉，昏了過去。
等他醒來時，已經在日出塔的‘床’榻上。潘迪坐著看書，見他睜眼了就走過來。
“你玩得太大啦，學士說你一定是無法控製這咒術，耗盡所能，”潘迪說，“下次不能這樣了，可能會死。”
“可惡。”洛德擾了擾頭，覺得渾身酸痛，“這樣的話，我沒法參加下麵一場比試了。”
“夠嗆啊，就你這身板，要被他們打死的。”潘迪板著臉說。
“還要打？”
“是啊，就是打出個高低。”
“哎，哎，哎！”
“別這樣啦，明年再來。”
洛德怒視他，說：“不成，我等不了那麼久。”
潘迪苦笑了起來，說：“別這麼一板一眼。”
洛德爬下‘床’，雙‘腿’一軟要跪下去，潘迪將他扶住。
“你還得休息兩天。”
“我要去求學士。”
“沒用的。”
“可惡！”
‘門’開了，淩夢寒杵在‘門’口。
“怎麼沒死掉。”
“你得幫我！”洛德朝她喊。
“得意忘形，我隨時會宰了你。”
洛德垂首不語，竟哭了起來，眼淚落地。
“啊！”潘迪叫出聲，“別別，我開玩笑的，已經通過啦。”
“少唬人！”洛德吼道。
“真的啊，這次擴招了，一共十人。你我，還有淩妹妹，都通過啦。”
“誰是你的淩妹妹。”淩夢寒冷冷地說。
洛德倒在榻上，雙手張開，苦笑不語。腦子裏盡是那本書的字。阿骨烈托所謂的時間相對外麵禁止是不負責任的，他在那個空間裏呆了差不多是外麵三天的時間，而出來後卻發覺現實世界隻過了三個時辰不到。隻能說時間相對過得極度緩慢。但他在裏麵呆的越久身體越吃不消，到達極限後就出來，整個人睡了幾個小時都沒緩過來。光是冥想和什麼凝神聚力就‘花’了一天多時間，才感知到了所謂的靈力在體內湧動。他選中了咒術中的符咒，僅僅是主觀認為可能比較容易，可惜還是沒能成形。要不是阿骨烈托關鍵時刻助力，他已經在城外了。
他在‘床’上休息，半夜裏左手小指疼痛，他踩著凳子用竹筒裏的火折點燃了油燈。燈火下，小指還在冒煙，但他已經可以卷曲手指。手指恢複了血‘色’，他重新獲得了它的靈魂。他‘激’動地坐著，橫看豎看。
“滿意吧？”
“我要見你。”他在意識中和靈魂商人說。
他來到了修練場，阿骨烈托神氣十足地站著。
“為什麼還給我？”
阿骨烈托撇了他一眼，雙手叉腰。
“你這個蠢材要從我手裏拿走靈魂是不現實，”他用大拇指指著自己，“我有把握吞下你的靈魂。這是一筆長久的‘交’易，我終將是贏家。你順利來到索林，我看到那人後會告訴你的。不過是被對方打倒，還是打倒對方就說不定了。畢竟我的力量能借給你的並不多，那該死的屏障，就連將力量滲透宿主都那麼困難。”
“我就是想問這個，你為什麼能從我的體內將力量輸出，絕對不會錯的，那力量在我身體裏冒出來的，不是我的靈力。”他往前走了幾步，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