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最近北麵廣京****?”
“可不是,那家和你一個姓,不知道搞什麼鬼,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膽要了鄂佟的命。那小子我也看不慣,但人家什麼身份。”東輝說著興起,雙手也跟著動了起來,“白龍軍十萬入廣京,廣京侯兒子領兵應戰,打得難舍難分,昏天暗地。”
“不該吧,直接‘交’戰白龍軍應該有優勢。”
“這個,”東輝‘摸’了‘摸’光頭,“好像是有過幾場小規模的‘交’鋒,反正最後不是輸了嗎,人都被抓到帝京去了,還不是在大將軍的掌握中。聽說十月要動刑,但黑京那麵去皇上那求情了。”
“然後呢?”洛德臉容緊蹙。
“我也不知道了。”
“你怎麼會不知道。”洛德拽緊他的袍子。
“喂,我真不知道。”東輝狐疑地打量他。
洛德收斂神‘色’,小聲說:“不妨和你說實話,洛家和我是遠親,一百年前是一家的。”
“難怪。”東輝拍了拍他肩膀,“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很多事情由不得人。”
“沒人了嗎?”盧曼在喊。
兩人走過去看,男的各個東倒西歪的靠著樹,上官傲雪氣定神閑地站著。
“那‘女’人吃錯‘藥’了?”洛德苦笑。
“我!”東輝舉著手,大步走過去。他比上官傲雪高出一個頭,身軀大出兩倍。
“好!”那些失敗者都為他鼓氣。
東輝倒沒有憐香惜‘玉’,與上官傲雪拳腳相加,兩人打鬥速度快、力量足,一時間不分上下。上官傲雪踢倒大樹,東輝一拳砸開巨石,兩人在打鬥中不斷移動,早就不在剛剛的區域。上官傲雪的‘腿’功好,東輝拳勁足。在拳腳的虛影中,大家連聲叫好。東輝故意中了一腳,忍痛轉身一把抱住她往後摔,她的腦袋撞在了石塊上。眾人看得鴉雀無聲。石塊碎裂,上官傲雪躺在地上深吸了口氣,東輝伸出手。
“幹得好。”上官傲雪說。
東輝把她拉了起來,眾人各種呼喝,吹起口哨。
洛德靠著樹背,臉無血‘色’,淚水凝在眼眶裏。父親高大嚴肅的形象不斷在腦海中翻騰。他覺得少虎一定知道東輝剛剛提及的事情。
“不孝子。”洛德說,淚滑過臉龐。
東輝在眾人的呼喝中握著獎品放聲大笑。一路奔到了洛德處,攤開手說:“看,得了。”
“恭喜。”洛德抹了把淚。東輝不解地看著他,大夥又來把東輝拉走。
夜下,洛德來到了索林的修練場,這裏很空曠,隨處可見石柱。這些柱子隨著修煉被破壞,很快又有人會將其修複。阿骨烈托的異空間隻能加強凝練靈力的修行,結印和施展咒術是辦不到的。他隻能在修練場鍛煉自我。在聽到了父親的事情後,他進一步‘逼’迫自己修煉。
他的十指間夾著八章咒符,朝著石柱飛‘射’,但都飄落了,有時隻有一兩張命中柱子後爆炸。他不斷的修煉,喘著粗氣,汗流浹背,全身的痛楚拋之腦後。他疲憊的往前倒下,雙手按著地麵。
“咒符不是這麼用的。”一把熟悉的聲音。
洛德爬起身,隻見傅迦隆靠著柱子。
“學士。”
“你好像每晚都來?”
洛德點了點頭。
“難得,”傅迦隆走了過來,“給我一張符。”
洛德給了他,他拿在手裏看。
“你隻會寫刀烈符嗎?字倒是工整,但這不是關鍵,符文寫得時候盡量用心,全神將自己的意誌和靈力灌注進去。否則咒力會不夠的。”他將符握成一團,“帶東西了嗎?”
洛德聽懂他的意思,指了指一邊地上的一疊紙條和筆墨。傅迦隆蹲下,拿起筆在紙條上一寫,字蒼勁有力。他拿起紙條站起身,說:“你要記住,使用咒符的時候‘精’神和靈力都要集中,你的整條臂膀揮出去的時候並不是你的,這是咒符的臂膀,你同時要有謙卑感,咒符是活的,必須尊重它。”他飛擲出去,十米開外的石柱炸裂了。飛沙走石,洛德用手擋臉。
“那是靈力爆炸,”他說,又寫了張紙條給洛德,“你試試。”
洛德咽了口唾沫,深吸氣,凝神甩出臂膀,咒符如箭疾‘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