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了!”山煥南朝著他的身體揮砍,卻發覺擊中的是一把鐵戟。-叔哈哈小說網-兩人距離超近。原來閆慶竟然在空中調整了姿態,以鐵戟擋住他的攻擊後借力往後反彈,兩者拉開了一段距離。
周圍是火光和騎兵的衝刺、廝殺聲,閆慶知道敵寨大‘門’就在不遠處,現在要做的是盡快肅清敵兵。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斬殺敵將。可手裏現在隻有一把鐵戟,要想殺掉手持大刀的山煥南就不能冒進。兩人周圍沒有士兵敢接近,一方麵是誰都不敢破壞單挑的局麵,另一方麵猛將間以鬥術進行的對決,所產生的靈壓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往往還會由於過於靠近被揮動武器時產生的靈力風刃殺傷。
而武將間的鬥術決戰,所消耗的不單單是‘肉’體、‘精’神力,還有籍此之上的靈力。往往鬥武者要保持靈力,又想盡快殺敵,兩者間的權衡必須依靠判斷對手的能力來決定。此時的閆慶有一千個心想要殺掉更多的敵將,以此戰鑄就自己的武勳。可惜在斬殺了那名騎兵校尉管建後,麵對敵方五千人將山煥南而止步。
“雖然很盡興,但我想用全力來看看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對手。”他說。
“正合我意。”山煥南單手持刀指著他,眼神如狼般凶狠,快步衝過去。
閆慶手持鐵戟發起衝鋒,周圍的靈壓使得碎石疾飛。兩人都沒有怠慢,知道可能接下去的幾個回合就會決定勝負和生死。
山煥南豎劈一刀,月影飛馳。閆慶一躍而起,手中鐵戟朝著他的天靈蓋砸去。山煥南雙手持刀橫擋,兩把武器‘交’擊在一起。由於攻擊被格擋了,閆慶沒有迅速進擊,而是往後一個空翻後退。山煥南則闊步‘逼’近,旋身一刀加快、加重了速度和威力。閆慶以鐵戟揮擋,豈料整個人震飛了一段距離,持鐵戟的手背撕裂,濺出血來。
“校尉!”
雲騎隊中一人下馬後,撿起了閆慶的鐵戟,朝著他的方向拋擲過去,閆慶一把接住。他的手上總算有兩把鐵戟了,鐵戟互相摩擦了一下,發出了磨刀聲。他兩臂往後,身體往前疾馳,一躍而起。山煥南往上方揮砍一刀,豈料閆慶不是要來砍他,所以在此之前利用蹬步進行了再一次的空翻飛躍落到了他的身後。山煥南猛然轉身的時候,閆慶左手鐵戟飛擲過去,右手豎劈飛出戟影。
山煥南以刀麵‘蕩’開鐵戟,卻被戟影劈中了左腹,鎧甲被切開,濺出血來。此時,閆慶已經朝著他飛奔過去,山煥南斜劈一刀,沒有劈中,馬上橫擋架住了劈下的鐵戟。兩人一陣近戰攻防戰,打得難舍難分。由於他們都用上了足夠的靈力在揮動手裏的武器,有時那些白‘色’刀影飛出,命中了不知是敵方還是己方的人馬。
“皆!”
山煥南在格擋的瞬間大喝一聲,閆慶往後退了幾步,口吐鮮血。但山煥南腹部傷口也再次濺出血來,口中血水從嘴角溢出。九字真言大多用來打擊他人,可是如果自身體力不夠,靈力不足,‘精’神力不頑強,會帶來很大的副作用,似乎自己口中喊出來的真言之力反而也震破了自身。
山煥南呼吸有點了急促了,他知道必須速戰速決。眼下閆慶也是這麼想的,兩人再次發起衝鋒。不過山煥南卻在揮出武器的時候慢了一拍,他的腳被什麼東西絆到。他隻有放棄攻擊,將長刀橫在身前,架住那把鐵戟。低頭一看,原來是藤蔓,便知道大事不好。
閆慶退後數步,看到了從一側飛奔而來的滕菲菲。
“你搞什麼!”閆慶大怒道,滕菲菲不解地看著他。‘女’子從沒有想過這個平日對自己客客氣氣的男人竟然會這麼動怒。
“你在搞什麼,還不迅速推進,敵方有數萬人在朝著此地進兵!”滕菲菲嚷道。
“這樣就不是單挑了,你們先破壞的局麵,就別怪我了。”有人縱馬而來,身前是一麵咒符牆,忽然‘射’出無數鐵針。移動中的滕菲菲躲閃開來,一個翻飛落到了一匹無主馬上。
亞雷勒停戰馬,雙手結印,咒符牆麵向滕菲菲的位置,開始‘射’擊。滕菲菲縱馬躲閃,一麵結印。藤蔓拔地而起,迅速生長,如同木拳一樣把咒符牆捅破了。同時藤蔓伸出枝幹纏住了亞雷坐騎的前足。亞雷翻身下馬,在不斷朝著伸過去的枝木間穿梭,一個翻飛越過一段粗壯的樹身。這山路上本該沒有樹木的,顯然是滕菲菲剛剛用咒術製造出來的。可是為了維持不斷生長的藤蔓消耗了不少靈力,此時那些枝幹全部停了下來。而亞雷開始念咒,天空墜下鐵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