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定國知道天童的力氣比他,他隻有迂回作戰。但天童可不能讓這小子來‘陰’的,否則那一槍命中腦額可不是好玩的。
洛德朝著穿戴不整齊的敵兵猛然吐出烈焰,敵兵翻飛倒地,大量哀嚎聲起,火焰席卷了數十人。他馬上退後躲到了自己人的身後,剛剛有點用力過猛了。但他的攻擊起到了很好的作用,敵人發覺是有術士入侵,氣勢上一下衰落很多,但還不僅僅於此神輝‘射’出一箭,箭矢在自己人之間穿過,從天童的肩上掠過,在被天童掃中‘胸’口的士兵的腋下穿過,一箭命中了躲在士兵後麵的武定國的‘胸’口。
武定國以靈力凝聚來抵擋忽然擴大的傷勢,當他低頭看的時候,‘胸’口的鎧甲已經晶化,而且他感到身體已經都不了了,似乎‘胸’部一片一起被晶化了,傷及到了內髒。就在他動作遲疑的時候,天童撞飛敵兵闊步而來。
“抱歉,我必須拿下你的首級!”天童的錘子掃中了武定國的頭顱,整個腦袋都飛了出去,“敵將武定國已斬,殘兵還不早降!”
他的呼喝聲完全壓到了敵人所剩無幾的士氣。敵人開始動搖了,而在火鳳隊的繼續推進和衝殺下,馬上就散‘亂’開來,潰不成軍。洛德更以火球轟擊他們的殘部,敵兵步步後退。最後有近千人跪地求饒,但問題來了。他們雖然已經占領了這座軍寨,但他們的任務將此處燒毀。他們是突襲部隊,現在戰況‘混’‘亂’的情況下,也無法移動俘虜。鄭國的建議是殺光所有俘虜。但洛德覺得這樣太殘忍了。
“可是下次對我們的士兵殘忍的就是這些人,不要對你的敵人心懷憐憫,否則將死得更快。”天童如此說道。
“即便你們這麼說,老大也是下不了這個命令的,他不是那種人。”魍魎似乎想幫洛德說點話,可是其他百夫長竟然和鄭國、天童的意見是一致的。萬般無奈下,洛德做出了一個決定。把所有敵兵的雙眼‘蒙’蔽,嘴裏塞住,雙手緊緊捆住,讓他們奔跑,在火鳳隊的指揮下奔跑。
“荒唐,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做出這種事情,這簡直是要害死火鳳隊。”鄭國有點埋怨的意思,可也是嘴皮子上說說,但不敢違抗。他們出寨後依照老路走,背後是燃燒的大寨,很快敵兵會回撤過來。但當敵人看到自己被毀的軍寨時,火鳳隊已經走遠了。而且為了避免被敵人察覺,他們一路繞到了小屯山的東麵,走的是與北麵完全不同的路線回去。這相對而言是在考驗魍魎,他需要快速找到最寬的一條路,然後一點點的排‘摸’上去。而洛德竟然讓人用繩子拉在俘虜的兩側,防止他們走出繩子被炸雷炸死。這一路可謂是心驚膽顫,那些人如果有人想‘亂’跑就會出事。但有一件事情洛德是做對了,俘虜之間的捆縛雙手的繩子是相連的,要跑也跑不遠。
天微明,鄭國走在後麵,看到上坡的那些俘虜,他百思不得其解,這個校尉到底在想些什麼事情。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為這些俘虜打算的這麼周到,就好像對待自己人一樣。
洛德確信一件事情,他不能草率把這些人活生生殺死,畢竟他們是俘虜,如果他們手持刀劍衝過來,他會毫不猶豫的斬殺。可他們是已經投降的人,沒有被俘虜坑害過的他做不出這種事情。這便是他的仁道。而對於北寨來說,他能做的就是突襲被燒掉軍寨和糧草。相信這樣會讓敵人分心,無法專心攻打北寨。但具體事情的走向會否如他所預料一樣就不好說了。如果北寨依舊是被攻打下來,他的罪名就很簡單了。他們回到山寨的時候,軍寨的人都嚇了一條,他們是從木牆繞到正‘門’的,而且還帶著一群俘虜,有人忙問:“北寨竟然贏了?”
洛德等人並麼有回答他的問題,畢竟他們沒有執行這個任務。此時,天空亮起了晨光,洛德讓手下把俘虜控製住,並讓軍醫來看一下大家的傷勢,就連俘虜也要治療一下。洛德來到了廖魁軍寨,廖魁正靠著椅背,在閉目養神,荀凡等人都在,有幾個將領似乎接到襲擾敵方的任務已經下山,在山腳就和敵人的輕騎兵打了起來。
“他們是不想讓我們接近兩個軍寨了,”荀凡說,“這麼下去,兩邊的戰況我們都是很難掌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