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不要慌慌張張的，我看到你們這幅表情就感到頭大。現在掌握全局的就是你們，可不能因為那些投石車的攻擊就‘亂’了。我很負責的告訴你們，那是敵人的擾敵之策，隻有無能的人才會想到用這種手段來‘騷’擾我們。也就是說，暫時他們對我們，沒有辦法，但一直在尋求突破口，所以他們正在金鑼密保的行動中。你們首先有一件事情，穩定你們手下的士兵，告訴他們這是敵襲。就告訴他們是敵襲，不要怕他們會更慌張。隻有不知道實情的人才會胡‘亂’猜測，導致軍心‘混’‘亂’。”廖魁說，“叫手下們把那些石頭給我挪遠一點，別在營地裏占地方，煞風景。給我打起‘精’神來，別一個個灰頭土臉的，不就是敵襲嗎？”
“那麼大的石頭，有這麼誇張的敵襲？”有人問。
“不是敵襲是什麼，你也相信神罰？”金涵嚷道，那人便不敢說話了。
“連將領都開始半信半疑的話，我們離失敗不遠了，請你們保持清醒的頭腦。”廖魁說，“這絕對是敵人使用了很厲害的龐大投石機，是從很遠的地方拋擲而來，不是東麵的五輪山。從那拋物線來看，應該有幾裏路，從角度看，一定是從中都山投過來的。那裏一直是敵人在此地防備的核心城池，曾經有探子看到裏麵藏著巨大的物體，被油布掩蓋了。我懷疑就是那東西投過來的石頭，石頭體積非常巨大，想要搬運也要很多人類，所以敵人的下一次攻擊不會來的那麼快，畢竟要把石頭搬到山上，還要考慮他們是從哪裏‘弄’來的石頭。不會那麼快……但他們這麼做已經達到了削弱我們士氣的意圖，明天要擺陣和敵人來一次大型會戰，借此時機把他們一舉攻破。我已經派人到羅幾山去了，即便那狄漢明自己走不動，也要讓他把軍隊給我挪過來，來個前後夾擊。”
“時間呢，什麼時候和他們決戰？”金涵問。
“明天午後。”
“如此急迫？”
“不能給敵人反應和思考的機會，而且他們現在勢態也不是特別好，肯定希望能夠一決雌雄。地點就是小屯山到陀山的這塊地大，擺開陣勢還是沒有問題的。”
“要是狄漢明的部隊又出狀況怎麼辦？”隋文林問。
荀凡點頭道：“那就看情況來定，還是優先考慮將敵人拖垮，但如果首先垮掉的是我們，隻有逃回山上，或者強行突破和狄漢明合兵。”
“這樣的話就決定了我們山虎軍在此地的意義了……一旦失敗，對關隘的攻堅戰是巨大的負擔，我們這裏誰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金涵說，“但似乎也是不得不做的事情，畢竟大將軍也說過要在兩個月內推進，現在正是發動決戰的時候。難耐啊，如果再給我們一點時間就好了。”
“如果狄漢明沒有被偷襲，那現在的局麵就已經不同了，”廖魁正‘色’道，“悲天憫人是沒有好結果的，沒有那麼多如果，與其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不如我們全力以赴。”
※
小屯山到陀山之間已經擺開了兩個巨大的軍陣，黑虎軍的後麵有幾個方陣由於都沒地方站，站在了陀山的東坡上，整個山間的平地都被擠滿了。兩方似乎都在等待這次決戰，對此沒有任何異議。洛德置身在浩大的戰局之中，他的部隊在左翼腰部。他感受到了此刻沉穩的戰場帶給他血脈擴張的感覺，很多人和他一樣等待著。隨後是戰鼓聲，廖魁軍中路先衝鋒，是步兵陣營。敵人左翼分出兩個方陣的騎兵繞過去將步兵陣攔腰斬斷。這個時候，洛德做在處的最前方的幾個騎兵方陣在金涵的率領下出擊，直接攻打敵人的右翼，敵兵右翼是槍盾兵，顯然是很難突防的。可是金涵在靠近的時候揮掃手中長刀，刀影將人群拋飛，直接將敵人的陣線撕開，切入進去。
洛德此時非常的緊張，問一邊的魍魎：“什麼時候輪到我們呢？”
“等待命令。”
“這樣的等待最男人難受了，到底該怎麼辦。”洛德一手握著劍柄，“真想自己就衝出去。”
“不，沒有傳令兵給予的命令，我們是不能動的，老大還是耐著‘性’子，現在不是一個人說的算。隻有廖將軍和軍師才有定奪的權力，我們所有人的‘性’命都在兩個人的手裏。”
洛德跳起來，想看看清楚遠處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