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是不行。”滕文勝沉聲道。
“你還說自己是個賢明的人,竟然連自己‘女’兒的婚事也要控製嗎,你這是父親嗎?我滕菲菲的‘性’格,你作為父親的不清楚嗎?”
“就算你再怎麼韌‘性’,唯獨這件事情不能答應。”
“不就是因為他和我們加不是‘門’當戶對,不就是因為他是個農民家的孩子!”滕菲菲氣呼呼地說,“爸,你也有這種‘門’戶之見嗎,我實在太高估你了!”
“你在說什麼呢!”滕文勝拍案而起。
“不是嗎,你剛剛都說了,要找‘門’當戶對的,說什麼閆校尉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其他人都不配,你就是有這種狹隘的思想,才會阻止我的。”
“胡言‘亂’語,我滕文勝怎麼可能是這種人,就算不是‘門’當戶對,就算真的隻是一個農民家的孩子,隻要你死纏爛打,我怎麼可能不同意。但唯獨就是洛德不行,其他人都可以!”滕文勝說話非常堅決,顯然是沒有餘地了。
滕菲菲慘笑著搖了搖頭說:“說得那麼好聽,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不行?”
滕文勝也是急了,皺緊了眉頭左顧右盼,似乎在找理由。
“沒話說了,不就是因為你無理。”滕菲菲指著他。
“胡鬧!”滕文勝正‘色’道,“你知道他是誰的兒子嗎?”
“一個農民的兒子,我早查過他的軍籍了。”
“‘門’外的守衛都給我出去。”滕文勝嚷道,守兵聽到後哪敢久留,馬上就離開了。
“因為你說的話沒有道理了,都不想讓別人聽到嗎?”
“他不是農民的兒子,他如果是,我就答應了,你還想怎麼樣。”滕文勝說。
“你都沒見過他幾麵,好像對他十分了解,那你告訴他是誰的兒子。”
“好,既然是你問的,為父就告訴你,他是魏嘯天的兒子。”滕文勝沉聲道,表情似乎已經非常無奈了。
滕菲菲苦笑道:“爸,多日不見,你怎麼變了個人似的,竟然還會騙人了。”
“你鬧夠了沒有,為父怎麼可能和你開玩笑。他就是魏嘯天的兒子,我是查得清清楚楚的。魏嘯天的義子是魏朋丞,但他是有親生兒子在廣京洛家。洛家出事後,軒穹才把事情給說出來的。千真萬確,所以他姓洛,而那個洛家的孩子就是叫洛德。總不可能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吧。而且他來軍隊的時間,和他完成去世界之淵的任務回來後的時間是‘吻’合的。我覺得應該是魏嘯天想讓他得到鍛煉,才故意送到我這裏來的。也可能是軒穹和魏嘯天不和,最終才有了這樣的情況。”
滕菲菲倒退兩步,說:“我不信,哪有這種事情的,讓自己親兒子來當個步兵。”
“可魏嘯天知道他是有能耐的人,所以早晚會爬上來的,到今天他的作為就已經印證了他並非池中物。”
滕菲菲悶了,一下子從父親口中知道的事情似乎和她的一些問題‘吻’合了。為什麼洛德會當一個步兵,就算是農民家的孩子學會了方術,也應該想一下子成為校尉的。而且洛德的手下未免太厲害了,竟然還認識妖族的人。雖說是千人隊,但實際發揮的作戰能力已經超乎想像。如果是一個經過了馬諾頓山脈的艱苦,又在炎魔蚩尤的手裏順利脫身的人,那一定具備優秀的能力。一切的一切似乎‘吻’合到了一起。
“你敢發誓嗎?”滕菲菲臉‘色’蒼白地說。
“我說的千真萬確,他是魏嘯天的兒子。”滕文勝說,“為父已經不想再和你爭辯什麼,如果你連自己的父親都不相信還有什麼好說的。”
“但是這也不是理由吧。”滕菲菲皺眉道,“就算你和大將軍有過節,總不可能殃及自己的‘女’兒的幸福啊。你不是要‘門’當戶對嗎,這下總算是‘門’當戶對了吧!”
“如果不是統兵的魏嘯天的失誤,亞夜怎麼可能成功篡位,明明已經感覺到亞夜有不良的舉動,他竟然沒有去北王山護著臨盆的姐姐。”
“不是說他老婆也在生產嗎,正好是同一日啊。”
“對,他是一個丈夫,但他更是一個大將軍,整個王朝就因為他老婆生孩子毀掉了,你不知道嗎?”
“爸,你有點轉牛角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