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異常慘烈,洛德雖然在後方的軍陣後,可是牆頭的事情還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不僅如此,他也感受到了靈力‘波’動。牆體前麵的一片泥地都軟化了,梯子不穩往一側傾斜,上麵的士兵全部摔了下去,非死即傷。他知道有人在使用軟化地麵的方術,就在此時,敵人的投石車再次發動攻擊,砸中黑虎軍軍陣。
洛德思考著,如果能夠冒險靠近牆頭,如果那‘門’不是特別堅硬,如果‘門’後麵沒有阻攔物,或許他用火球術連擊可以擊破‘門’扉。他把這個提議通過了傳令兵傳達到了中軍的滕文勝處。滕文勝給予的回答是:“敵人也有術士,你想到的,他們自然也會想到。而且剛剛有人使用了土遁術,自然不會讓‘門’那麼容易就破掉,與其冒險去博,還不如穩穩地看著敵人的應變。”
洛德是同意他的話,可是現在占據推進困難。梯兵都已近摔下去了,還能幹什麼呢?他想不通,為什麼還要站在原地讓那些石塊砸中。就在他困‘惑’的時候,竟然聽到了撤退的號角聲。可是軍隊卻是在兩裏外下寨,離開城牆很近。敵人也是覺得匪夷所思,也可不敢貿然出‘門’進兵。就在這樣的僵局中一天過去,迎來了黑夜。
“怎麼會這樣呢,我們竟然在這種地方下寨,為何不回小屯山。”洛德在帳中嚷道,“如果當時讓我們衝過去,我可能將那‘門’扉炸開的。”
“你說的是可能。”神輝苦笑道,“你要是被敵人‘射’殺怎麼辦,如果他們的術士將你擒住你又打算怎麼辦?”
“不博一下怎麼知道,總比讓那麼士兵去送死要好。”洛德歎了口氣,“真是沒想法啊,打了幾個時辰,站了那麼多時間,很多人都沒動過,還沒石頭砸死不少。真是叫人憋屈,將軍在思索什麼呢。在這個地方應該是很危險的,小屯山才是安全的範圍,現在的感覺讓人很不自在。”
“校尉別心急火燎的,這是戰爭,很正常的事情。”鄭國說,“大將軍他們對於關隘的作戰都幾個月了,還沒有起‘色’。如果大將軍像你一樣‘毛’‘毛’躁躁的,肯定會被敵人發現破綻的。”
洛德老天一紅,心想我是魏嘯天的兒子,總歸繼承點優良傳統的,怎麼能被這麼說,要比較也該換個人。
“那畢竟是大將軍啊,他作戰多少年了,我才參軍多少年。”他如此說道,“那麼鄭大哥你說給我聽聽,滕將軍現在在想什麼呢?”
“我也想不透。”鄭國苦笑道。
“那不得了,還說的信誓旦旦的,我以為你有了什麼想法了,不過和我一樣。心裏難耐,你們說如果我們現在潛入關隘能行嗎?”
“不行吧,現在火鳳隊作為一支攻城部隊在軍中,你怎麼能‘亂’跑,而且我們是在敵人眼皮底下。”神輝說,“你不能作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否則我們可沒辦法救你的。”
“忍耐啊,校尉。”鄭國拍了拍洛德的肩膀,就像是在教育自己的弟弟一樣。
“話是這麼說,可我們到底要做什麼呢……”
洛德還在難耐的時候,就聽到了有戰馬飛馳而來,至帳外停下。一名傳令兵跑了進來,大聲道:“緊急軍情,有敵兵數萬人從中都山南麵的山道直‘逼’我軍後方。”
洛德跳了起來,說:“我就知道是不行的,怎麼能夠停在這種地方,等著敵人來打,兩麵圍攻,死定的。”
“這種事情,滕將軍怎麼會不知道呢?”魍魎哭笑道,“老大冷靜一下吧。”
傳令兵走後,洛德就開始發牢‘騷’了。過了不久又有傳令兵奔馳而來,報告現狀。
“我軍小屯山兩萬人直擊敵兵後方,現滕將軍親率一萬人往後奔襲,對敵軍成包夾之勢。”
洛德聽得楞了一下,開始撓腦袋。
“果然是這樣的嗎?”
“果然什麼啊,老大你就不能思考問題有點遠見,動不動就抱怨這個那個的,真叫人吃不消。”
“可是……現在的情況我們是不是應該助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