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腥風血雨都見過了,天天刀頭‘舔’血,還怕什麼?”
“能讓我觸‘摸’你的身體嗎?”軒穹忽然提出了要求。
“不會吧……”洛德尷尬一笑,“莫非國師是斷袖之癖。”
“小子,少貧嘴了。”軒穹一把握著他的肩頭,“原來如此,”他點了點頭,“這樣可能勝算更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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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德進入帝京關隘的時候是行腳商的身份,沒有人會懷疑他。自從上次去帝京救父親和哥哥以來,就一直沒有踏入過這片王朝的核心。他一路來到了高聳的圍牆下,從大‘門’入內後,進入了帝京城。城內繁‘花’似錦,寬敞的南北大道,林立的房屋、高塔,一眼望去就能看到的內城。洛德是去過內城的,那次還被九峰的人給逮到了。這回他要大搖大擺的進去,以他們來此的目的是要和朝廷接洽重要的事情,關於黃銅的買賣。他們聲稱自己擁有大量黃銅,是從境外來的大商販。這也是借助了洛德之前在馬諾頓山脈獲得的關於黃銅的情報展開的。
朝廷中很快有人和他們接洽,談起了關於黃銅的事情,顯然他們也迫切需要黃銅。而談判的場地在內城之內,所以洛德便離開了一行人,於夜時在皇宮中潛伏,逐漸的靠近了皇帝所在宮廷。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這裏似乎沒有什麼守兵,也沒有人敢接近的樣子。由於怕是敗‘露’,他是一個人出行的,魍魎雖然通行在商旅中看似一個小書童的樣子,可是他有時比洛德還魯莽。
洛德一人來此不是為了行刺,而是為了探查宮廷內的情況。但是他沒有想到這裏竟然是沒有守衛的,而皇帝的入寢的宮殿裏燈火通明。他有一種漠然的感覺走過去,一把將‘門’推開,隻見一個男人坐在一把大座上閉目養神,此人全身金‘色’龍袍加身,看似三十多歲,但實際估計有四十多歲了。這個男人臉容嚴肅,似乎閉目養神中還在思考問題。
洛德有一種說不出的好奇心和緊迫感,他走了進去,環顧四周,並沒有守衛,連個服‘侍’皇帝的‘侍’‘女’都沒有。這難道是一個陷阱嗎,又不像是。可是這麼容易就接近的會是皇帝嗎,他咽了口唾沫,步步‘逼’近,直到靠近皇帝的時候,紅‘色’的光柱出現了。這個光柱就和在亞努墳墓中看到的那個一‘摸’一樣。光柱使得他難以喘息,寸步難行。亞夜睜開眼看著洛德,似乎是看著一隻將死的蟲子。就在此時,又是和之前一樣的事情發生了,他的手腕割裂濺血而出,光柱破碎開來。亞夜瞪大了眼,似乎不相信眼前所見的一切。但是很快他又恢複了平靜,洛德快步上前,拔出藏在皮靴裏的匕首看著亞夜。亞夜似乎還不打算喊叫。洛德踏上階梯,想都沒想,將匕首刺進了亞夜的左‘胸’。
“如此的恨意,是誰派你來的,又是誰跟我開了一個玩笑。”亞夜臉‘色’蒼白,卻開口了。
“哼,我正是來報仇的,覺悟吧賊帝!”
“可惜,能夠讓紅柱破碎的隻有我的血脈,你竟然是我的血脈。”亞夜喃喃道,“神明是否已經看到了我所做的一切,打算跟我開玩笑嗎?”
他說完後便閉上眼,無論洛德在聽到他的聲音後有多麼的震驚。隨後賊帝的身體忽然收縮,化作了巨大的黑影,洛德慌忙退步。那龍袍已經落在龍椅上,而黑影籠罩了整個宮殿的頂部。
“不過,你做了一件對我而言是正確的事情。”亞夜的聲音隆隆響起,黑夜從宮殿的大‘門’衝了出去。洛德快步追出去,卻什麼都看不到了。
他沒有喜悅,隱隱的覺得自己可能做錯了事情。刺殺賊帝哪有那麼簡單,但是他現在又做什麼呢?四下一個守衛都沒有。不過有一件事情是真的,他剛剛確實用匕首刺進了亞夜的心髒。
亞倫王朝由於亞夜的死而動‘蕩’了,傳聞刺殺他的人連夜奔逃,沒有找到。而同一夜,關押在地牢的囚徒洛雨和其他幾個天聖軍的人被劫走。這件事情被定‘性’為天聖軍的‘陰’謀,可是這個賊帝的王朝並沒有在他死後,分崩離析,而是在朝臣的‘陰’謀下,擁簇了亞輝的‘女’兒為‘女’皇。亞夜當初在北王山得到的亞輝的子嗣是一個‘女’孩。而軒穹帶走的是一個男孩。這件事情一直是一個謎,所以亞天聖常常被亞夜的黨羽宣傳為假皇帝。
接下去便是以亞輝的‘女’兒為首的王朝和天聖軍的矛盾。對洛德而言有一件事情成為了縈繞他腦海的詛咒,那就是亞夜說他是自己的子嗣,他很困擾,亞夜不像是在撒謊。那麼他到底是誰的孩子,是魏嘯天的,還是亞夜的。可這不足以阻止他和天聖軍推翻賊黨的絆腳石,雖然今後的道路上他會了解更多關於自身的‘迷’,可他能做的就是披荊斬棘。
(完)
可能大家會認為結束的太草率了,實際上這隻不過是整個大綱的十分之一。但以目前的成績看,我隻能另辟蹊徑,或許不久的將來還能重拾此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