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也要得到麵前這個譚草根的幫助。而且這一次來的,真是強大的仇敵的話,到時候如果真逃不了,那就拉著譚草根一起死亡。就算不拉譚草根一起死,那麼至少死前要破壞掉譚草根的聖藥之體,決不能讓譚草根這個聖藥之體的絕妙藥力,被仇人得到。
那樣的話,仇人太強大。以後就算與人爭鬥,也不會敗亡。
心裏決定一下,陳怡青決定耐心解釋一下:“我剛剛跟君老畜生的鬥法,肯定驚動了七夜桑拿中心那三個人……”
譚草根驚訝地打斷陳怡青的話:“你不是說,校園內都沒有人知道?”
陳怡青點頭:“校園之內都是一些普通人,自然不知道。可是作為地師,我剛剛那些行為太驚人了,想讓人不知道都不可能。驅動龍抬頭地勢,對於在這個城市裏兩千米之內距離的地師來說,就等於一列火車在一個普通人身邊呼嘯而過,就算對方捂住耳朵想不聽見都不行。”
譚草根腦筋極快:“那你快走。還站在這裏說話幹嘛?趕緊走,換一個區域去躲著,相對於你的同行,你在這裏有地利人和之利,隨意找一個熟人躲上,十年八載的應該沒有大問題。”
陳怡青一咬牙,幹脆全說了:“你這話說的有道理,一般情況下,確實沒有問題。以前兩次,我就是這樣幹的。隻是……我最近處於一個功力激增期,無論如何都控製不知自己的狀態。”
“那是你的好事,難道也有壞處?”譚草根道。
陳怡青苦笑:“這就像某一片區域,所有的燈都是暗的,隻有我這盞燈,隔一段時間就會泛出一次光明,隻要不是瞎子,就看得到。”
譚草根對這個曾唱過鄉音哀曲的美少婦的安危擔憂起來了。畢竟對方幾次給了他很大好處。就算昨夜對方發神經壞了自己的好事,無論如何,這個美少婦,還是不要出問題的好。
譚草根看著陳怡青,苦笑起來:“老板娘,你怎麼還不快走?老在這裏囉嗦?啊哦,莫非你有什麼很急的小事?趕緊說,我能辦的,不說二話。”
“你呢?”陳怡青道。
譚草根見陳怡青老是不走,還以為她有什麼緊要事,聞言不由氣道:“我躲學校裏麵,再說我又不是地師,又沒有動手,他們找不到我。”
“你必須跟我走。”陳怡青堅決地道:“現在就得走。”
譚草根心念一轉,知道對方應該還能感受到自己丹田內的種子,當成了寶藥,舍不得放手,一氣之下,不由調笑道:“老板娘,難道你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還怕逃跑路上一個人枯悶?就算找人,那也要找你那位一起走,我算怎麼回事?”
“我是為你好!”陳怡青一副不識好人心的樣子,恨恨瞟了譚草根一眼,說道:“你摸了君老頭的手機,及其法器分水刺。一段時間內,你身上就留有君老頭的獨有氣息。這些東西,是無色無形而又真實存在的,普通人發覺不了,可是對於地師來說,就像黑夜中的一盞明燈,太醒目了。你就算連洗十天澡,也沒有用的,除非你願意剁了自己一雙手。”
譚草根仔細觀察著陳怡青的表情,實在分不清對方是不是撒謊。雖然知道女人很能說謊,但是萬一不是呢?
看著陳怡青如玉俏臉的挺直瓊鼻,譚草根恨不得伸出一隻手一個指頭摁下去,把她摁成一片平塌。如果不是昨晚這女人突發神經,自己跟那個有書卷氣的女人已經開房成功,現在已經練氣一期,還怕誰?
現在自己要是不走,這個女人會不會下毒手?
譚草根總覺得陳怡青對他比別人好一點,於是試探一句:“我不想走。”
陳怡青以一種看可憐人的眼神看了譚草根一眼,無奈搖頭,一副惋惜的神情:“希望還能再見。”
說完,陳怡青一個人以一種果決的姿態,向中文係教學樓那邊走去了。
看著陳怡青的背影急速離去,譚草根心裏矛盾了,糾結了。
現在到底是走,還是不走?
留下來,實在不太安全。
走的話,就算暫時離開了,稍微過一段時間後,自己晉級練氣一期,還可以回來繼續上課以及去省田管中心……
看著陳怡青毫不停留的嬌俏背影愈來愈遠,霧靄中愈來愈模糊,譚草根無奈大喊一聲:“老板娘,等一下!”
彎下腰,譚草根左手拾起三疊一共十萬元人民幣,目光看著地上的那一根黑魆魆的分水刺。
既然已經洗不掉這東西留在身上的氣息,那就不必踢到西晴湖裏去浪費了。一個地師的隨身法器,肯定便宜不了。
右手把三顆價值一百五十萬以上的晶石塞進褲兜,抽出手來在褲兜外麵拍了拍,感覺不會隨跑動而顛出來,譚草根撿起分水刺,加快速度衝向視野中隻剩一點模糊黑影的陳怡青。